第一百一十四章(第2/2頁)

織田沉默了一陣子後,平靜的陳述道:“你被甩了。”

宮崎佑樹無奈的笑笑:“……雖然知道了,但是這種事情並不需要直接的說出來的。”

“啊,抱歉。”他雖然道著歉,但因為語氣太過平淡,所以顯得完全沒有感情,不了解織田的人可能會覺得根本就沒有誠意。

織田作之助又說:“你知道結果還這麽做,是故意的嗎?”

以宮崎佑樹的性格,他明明可以有很多辦法告訴太宰,他願意去幫忙,也能夠去,甚至可以做出自己已經努力了,但卻被森鷗外阻止了的假象,可宮崎佑樹都沒有。

而太宰治的性格,只要宮崎佑樹願意幫忙,稍稍的給出一點暗示,他也是能夠接到訊息的。

不論怎麽做,都不至於讓太宰在最後完全的放棄。

宮崎佑樹聳了聳肩,“因為從來沒見過他那樣緊張的樣子,現在看來,還是你在他心裏更有重要性。”

織田作之助說:“我也沒有想到。”

馬場善治回過頭來看了一眼,但想著這幾個月和織田相處的情況,於是還是將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正常人都會覺得宮崎佑樹這是吃醋了吧?但織田好像沒有意識到一樣。

而織田卻是清楚宮崎和太宰的。

太宰知道宮崎的秉性,同樣,宮崎也清楚太宰的為人。

即便太宰短暫的陷入進去了,宮崎最後的做法也將兩個人的距離重新拉開了。

織田作之助知道宮崎佑樹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對那個人能有多好,又能夠多精準的踩中那個人的弱點。

太宰對人性看得太過於通透,因此,同時也並不信任人性。他不相信宮崎佑樹,也不相信自己。

明明本就容易沒有安全感,最後還和宮崎佑樹在一起了……那種感覺,怕是只有太宰自己清楚內心是怎樣冷漠的看待這段關系。

偏偏,宮崎佑樹又做到了在太宰需要的時候立馬到達他的身邊,從身邊的細節,滲透到他的生活中。

要說宮崎佑樹不知道太宰需要什麽,那只能說是笑話。

宮崎佑樹就是明知道太宰要什麽,卻在最緊要的關頭什麽都沒給。

織田作之助看著香煙上的紅色慢慢上爬,覺得宮崎佑樹要是願意,和太宰的關系便不會那樣的結束。

所以他是故意的。

但他從不對朋友的性格和生活方式做什麽評價,所以最後什麽也沒有說。

宮崎說道:“我本來想告訴他你的事情,但是他沒有來。”

織田搖了搖頭,“太宰不會去的。”

在太宰心裏,怕是在宮崎拒絕的時候,就已經給兩人劃清了界限。

“我知道。”宮崎撐著下顎,勾了勾嘴角,“所以那天沒等到他,正好東京塔上有個看得順眼的,跟一起離開了。”

織田作之助問:“是你現在的男友嗎?”

“不是。”宮崎聳了聳肩,“已經結過婚,有孩子了。”

織田好奇:“他夫人沒有找你嗎?”

“我問過,說是已經沒有感情了。他每個月也只回去幾天。”

織田點了點頭旁人怕是也很難理解他點頭的意思。

而馬場善治在一旁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

有關於易容的人,馬場善治倒是有了一點頭緒,說是過去有個魔術師擅長這個,不過後來魔術師失去了音訊。

目前他能夠查到的消息就是這個魔術師有過兩個學生,而這兩個學生都是混跡演藝圈的人。

和裏世界的人沾邊,馬場善治還能有點辦法,但演藝圈這方面,他就沒什麽辦法了。

而且這兩個一個是美國人,一個定居在美國……馬場善治毫無辦法。

宮崎佑樹思考了一下,從馬場善治手裏要到了她們的名字。

一個叫做工藤有希子,一個叫做莎朗·溫亞德。

後者宮崎知道是貝爾摩德作為克裏斯·溫亞德身份的母親。

看貝爾摩德的樣子,應該是也會易容的。只是如果宮崎將織田的存在暴露給了貝爾摩德,宮崎自身便容易出現麻煩。

且沙朗本人已經在一次火災中已經去世了,所以這個人選被宮崎排除在外了。

至於工藤有希子……是作家工藤優作的妻子。

宮崎佑樹在敦賀蓮的母親,朱莉安娜的生日宴會上見過一次工藤優作。

雖說並不算是認識,但到底是有能夠聯系上的途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