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賭船上籌光交錯, 宮崎佑樹攔住了侍應生打算遞給芥川龍之介的香檳,“抱歉,他不能喝酒。”

侍應生稍稍一愣, 手指一動, 便露出了微笑, 換了一杯果汁, “我們的主人也準備了果汁供女士以及個別人士飲用。”

芥川龍之介眉頭跳了跳, 宮崎佑樹卻接過了酒杯,塞進了芥川龍之介的手中。

“我……”

“你還未成年, 或者你打算喝酒影響任務嗎?”

芥川龍之介咬了咬牙, 用似乎要將人刺穿的目光注視著宮崎佑樹。

因為宮崎佑樹的手中正是一杯酒。

很快,宮崎佑樹就找到了這一次的目標。他們除了意思意思的參與一下賭局之外,其實還有其他的任務。

宮崎佑樹上前和人聯絡了起來, 幾句話就拉攏了雙方的關系。芥川龍之介則警惕的盯著周圍, 時刻防備著有可能到來的暗殺。

交談之中, 宮崎佑樹也看到了琴酒,之前琴酒此刻的身邊有著另一個和他相比完全不遜色的銀色長發男人。

兩人似乎交接了什麽, 宮崎佑樹的注視也引來了那兩位的矚目。

隨後,琴酒對身旁的男人說了些什麽,便往宮崎佑樹走來了。

宮崎的身旁還有港口的合作夥伴,脫不了身, 於是並沒有動作。

“宮崎醫生……看來你活得還不錯。”琴酒看了看沒有缺胳膊斷腿的宮崎佑樹, 於是說道。

“是琴酒先生啊!替我向那位大人問安。”宮崎身旁的女士眼睛一亮,連忙說道。

“嗯。”琴酒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隨後看著宮崎佑樹。

女士愣了一下,連忙笑道:“兩位有事的話我就先……”

“不用。”×2

兩個人同時都否認了。

琴酒更是在芥川龍之介的眼皮子底下擡手給宮崎佑樹彈了彈他肩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慢慢聊。”

說著, 琴酒就和來時的隨性一樣,又隨性的離開了。

而芥川龍之介在那鋒利的壓力中緩緩吐出一口氣。

等宮崎佑樹將客戶又哄好了,離開之後,他才問芥川:“你看上去很提防琴酒。”

芥川龍之介的目光冷冰冰的盯著遠處,“他很強……是異能力者吧?”

宮崎佑樹搖了搖頭,“不是。”

“怎麽可能!”

“你會這樣誤會,只能說他做到了大多數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宮崎佑樹沒有再說話就。

琴酒走過來肯定不是毫無意義的,他只是在警告宮崎佑樹嘴巴嚴一點。

不過宮崎也不認識另一個銀發男人,宮崎佑樹很難猜出這兩個人在做什麽交易。

不是什麽好事就是了……

宮崎佑樹的目光一閃,看見了拐角處有條毛茸茸的東西,但一眨眼卻又消失不見了。

看芥川龍之介毫無察覺的模樣,似乎他並沒有看見。

宮崎佑樹跟著在賭船上呆了三天,而在這三天裏,船上又發生了兇殺案。

死掉的都是知道船上人員名單的人,宮崎佑樹中途也被人在暗地裏刺殺過兩次,但每一次還沒到他的面前,就已經被芥川龍之介給切成八塊丟進海裏了。

船上的名單也沒有了,發出邀請函的舉辦人也死了。裏世界裏這種事情很常見,只要不是死的自己的人,船上的人大都能夠做到心平氣和。

雖然有人調查,但那些人現在更關心的還是奪權一類的事情,更何況在場的一些人他們得罪不起,於是這件事不了了之了。

宮崎佑樹稍稍注意了一下,那個和琴酒做了交易的銀發男人不見了。

在略顯嘈雜的船上,宮崎佑樹和琴酒對上了目光,然後又各自心照不宣的將目光移開。

工作中的琴酒格外值得信任,這件事自然沒有被查出來什麽有用的東西。

兇手的手段很嫻熟,一看就是老本行了。而且似乎並不懼怕被從屍體上發現什麽蛛絲馬跡,所以很大方的將屍體留了下來。

不過傷口不一,有的是用刀,有的是用槍,都是一擊斃命,豪不拖泥帶水。

宮崎佑樹只將船上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寫進了工作報告,而有關琴酒的,他也只是提了一下。

為此,伏特加還特意的去了一趟宮崎佑樹的住宅,給他送了一瓶酒以及一封信。

信肯定不是什麽肉麻的情書,卻是寫了一些盯上宮崎佑樹的黑手黨家族和個別財閥。

宮崎佑樹收了這份禮物,然後轉手就將好酒送到了尾崎紅葉手上。

他沒有藏酒的愛好,反倒是尾崎紅葉對這些比較關注(替中原中也順便看看),宮崎佑樹便送給了尾崎紅葉。

從賭船上下來沒多久,宮崎佑樹就又去了吠舞羅。

即便是和黃瀨接觸的那段時間,他依舊是在去。

周防尊在吠舞羅下面坐著的時候有偶然的聽見伏見被八田問到宮崎佑樹的時候擠出的那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