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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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的這天,宮崎佑樹和織田作之助坐在波洛咖啡廳裏,桌上一人一杯咖啡,說著織田作之助最近極為精彩的生活。

不知為何,他最近碰巧遇上了好幾次的命案,他對宮崎佑樹表示自己有些擔心少年偵探團那些孩子的心理情況,明明才這麽小,就見識了這樣多的殺人案件。

說到這個,織田作之助還稍稍表示了一些疑惑,說是他們殺人的理由都太過於輕巧了,自己似乎已經不太能夠跟上現在人的思維了。

宮崎佑樹笑道:“那是因為你見識的太多了,而那些人……可能只是一件在你看來沒什麽了不起的事情,但對於他們而言卻已經是生命不能承受的難過了。”說起這句話的時候,宮崎的眼神甚至是有些嘲弄的,猶如神明一般高高在上的俯瞰那些螻蟻。高傲到讓人覺得不適。

但很快宮崎佑樹就收起了那樣的神情,恢復了常態。

普通人可不會經歷織田作之助那樣的過往。

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然後又嘆息一聲,“但是生命並不是什麽輕巧的事物。”

宮崎佑樹沒有再說什麽,只是端起了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織田看了眼店內的掛鐘,“就快要到時間了,太宰真的會來嗎?”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畢竟他不知道我這裏是不是還收著織田作之助的什麽遺物。”

織田作之助則說:“我只給了那把槍而已。”

宮崎佑樹笑了起來,因為織田一如既往的抓不到話題的重點。

鑒於自己在太宰治那裏的好感度大概是已經跌到了零,甚至可能是負值,宮崎佑樹已經做好了太宰治踩點到,又或者是遲到,然後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正好和自己撞上的情況了。

畢竟給他找不痛快,太宰治大概會覺得開心一點。

不過這一次太宰治並沒有讓宮崎佑樹和織田作之助等太久。

在約定時間的前幾分鐘,太宰治出現在了波洛咖啡廳的門口。

宮崎佑樹將手中的咖啡杯放了下來,“來了。”

織田作之助回頭看去,便見到了站在門口,穿著一身沙色風衣、身材高挑的男人。

確實是太宰治,依舊是不放過繃帶的太宰……但現在看上去,應該是放過了他的那張臉,繃帶也僅僅只是到脖子而已了。

而另一邊太宰治一眼就看見了面對著門口坐著的宮崎佑樹,因為宮崎佑樹的外形實在是很明顯,明顯到他一眼就能夠看到……

兩年過去,宮崎佑樹僅僅只是眉眼之間變得更成熟了一些,氣質和神態與過去完全的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就連看他的眼神都是一模一樣的。恍惚之間甚至讓人誤以為回到了過去的時光。

但同時,太宰治也注意到了宮崎佑樹對面坐著的男人。

在那個男人轉過頭看過來的時候太宰便感覺到了一些熟悉的感覺,可那張面對著自己的臉無比陌生。

樣貌只能夠算是中上,發色是扔進人群中也完全不會被注意到的偏棕色的黑色,但唯獨那雙眼睛……太宰治不由自主的走上了前,也忘記了之前打算嘲諷宮崎佑樹的話。

他注視著那個陌生的男人,完全的無視了宮崎佑樹,眼神中帶著淡淡的憂傷,卻還是勉強的勾起了嘴角,問:“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

很像。

太像了。

這樣的眼神……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但死人復活是不可能的,至少真正意義上的復活是不可能的。

前代首領那樣的復活根本就算不上復活,那只是被人操控的屍體罷了。

而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的眼神對上,神情更是柔和了下來。

他曾說過太宰治不過是個孩子罷了,他也是真的當太宰治當做一個沒有成熟的孩子。而此時此刻織田透過太宰治的眼神,便看見了那個被太宰治隱藏起來,害怕寂寞,失去了一切於是不停哭泣著的孩子。

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說道:“我叫織田作。”他將太宰治過去戲稱的名字當做了自己新生後的名字。

但隨著話音落下,太宰治卻沒有露出喜悅的表情,甚至之前那副被觸動到的神情也完全的收了起來,只豎起了渾身的尖刺看向了宮崎佑樹,那眼神猶如萬丈寒冰,冷到了骨子裏,就連說話的嗓音也沉了下來。

太宰治問:“宮崎醫生這又是故意演的什麽戲?還找到了這麽一個人出來?”

他並不願意去想織田作之助被什麽異能力者操控的可能性……雖然那時目前最有可能的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