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宮崎佑樹這天去並盛中學, 學校學生被襲擊的事情似乎已經被解決了。

並盛町的學生也不用再小心翼翼的結伴上學放學了。

而也是因為這一次的事件,讓一些對雲雀恭彌的風紀委員會有所意見的學生產生了改變。

在這一次的事件中, 風紀委員會的存在讓他們安心了許多。

更何況風紀委員會的會長雲雀恭彌回到學校後臉上還未完全愈合的傷口也不是假的……想想雲雀過去將並盛中學當自己所有物的舉動,誰都能夠猜到他去做了什麽。

只是還有唯一一點讓人看不太明白的事情……

他們都不知道雲雀恭彌發什麽瘋,一定要把學校的櫻花樹都給拔了。

為此,並盛中學的學生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的憋在心裏。

而宮崎佑樹坐在醫務室裏,在給雲雀上藥的間隙,抽空看著那些人員將那些櫻花樹一顆顆挖出來的畫面,略顯惋惜的嘆了一口氣,“有些可惜了。明年的春天就看不見今年那樣漂亮的櫻花了……”

雖說現在天氣漸漸轉涼,進入了入秋的時節, 但宮崎佑樹依稀還記得自己入職並盛中學時看到的那一棵棵櫻花樹,伴隨著春風,落下一瓣瓣粉色的花瓣。

聽到宮崎佑樹的話,坐在一旁的黑發少年擡眼看了一下面前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隨後,他又看了眼窗外那被搬走的樹,這才略顯滿意的勾了勾嘴角。

至於旁人的想法, 他是從來都不會聽的。

宮崎佑樹手上的動作不慢,給雲雀身上的一些傷口換了藥,又說了幾句醫囑後,黑發的男生才幹脆利落的離開。

看上去似乎是有些目中無人,但換藥的過程中倒是乖巧, 進來的時候有敲門說換藥,離開的時候也有點頭示意……倒也不是沒有禮貌,只是性格有些孤傲罷了。

表面上不將比自己弱的放在眼裏……實際上或許是將自己擺在了一個庇護者的位置嗎……

宮崎佑樹用消毒棉球擦了擦手, 然後將棉球扔進了垃圾簍裏,對著空無一人的墻壁問道:“夏馬魯醫生怎麽走得怎麽快?”

一聲輕響,看不出破綻的墻壁突然打開了一扇小門,裏包恩從裏面走了出來,然後習以為常的跳到了宮崎佑樹的桌上,“大概是因為心虛吧。”

宮崎佑樹給裏包恩泡咖啡的時候,後者便將雲雀中了夏馬魯的暈櫻症而慘敗的事情告訴了宮崎佑樹。

裏包恩喝了一口宮崎佑樹泡出來的咖啡,露出了滿足的笑容,“不過現在看來雲雀恭彌已經完全的將注意力轉移到六道骸身上了。”

至於夏馬魯,雲雀恭彌倒是想抓著人咬殺一次,但夏馬魯太警覺了,每次都能夠恰好的躲開,於是雲雀也就暫時的將這件事按了下來。

總而言之就是六道骸成功的吸引了大部分的仇恨值,其他人對雲雀而言就不是那麽的重要了。

有關雲雀恭彌和六道骸的話題告一段落,裏包恩轉頭另起了一個話題,“宮崎醫生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很豐富啊。”

宮崎佑樹往後靠著坐在椅子上,聞言笑了笑,沒有做聲。

裏包恩的眼神只是從宮崎佑樹脖頸上的吻痕上稍稍略過了一下,隨後很快的就轉移了視線。

他心下卻思索著想辦法將自己那個學生弄過來“不經意”的看到的計劃……

除了這件事之外,澤田綱吉到現在都還是不怎麽相信宮崎佑樹是黑手黨。

是時候要安排一下了。

於是在中午午飯的時候,澤田綱吉便“不小心”的左腳踩右腳的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然後被他的兩個好夥伴給連忙的送到了醫務室裏。

躺在醫務室病床上的澤田綱吉一臉的欲哭無淚,而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則站在旁邊以各自的性格特點安慰著澤田綱吉。

獄寺:“十代目都是我的錯!那種時候我竟然沒有抓住你的手!”他說著,又往身邊的山本武一瞪眼,“如果那個時候不是這個棒球笨蛋擋住了我,十代目你就不用受這樣的苦了。”

而一向笑容爽朗的山本,在此刻看著澤田綱吉的眼神也透露出了幾分擔心來。

他抓了抓頭發,有些抱歉的看著澤田綱吉,“抱歉啊阿綱,不知道為什麽,那個時候總感覺身體好像不靈活了一樣。”

“哼!你這個明顯就是給自己找借口!”

獄寺隼人和山本武說著話的時候裏包恩就將從將尼二那裏得到的新的“塗上就僵硬”的東西給處理掉了。

宮崎佑樹一邊給澤田綱吉處理他身上的擦傷和摔傷,一邊聽著獄寺和山本有來有回的交談。

而作為病人的澤田綱吉只能無奈的勸著自己的兩位好友,並且表示自己的傷真的真的不用他們自責。

在認識獄寺和山本之前,他常常會自己弄出一身傷來,所以對於這次的事件他完全沒有任何的懷疑,至於身邊的人沒能夠拉住他這種事情也根本就不能夠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