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過去(七)我也是您懷胎十月生下的孩……

林落月正和陸星晚說著話,卻發現身邊的她和陸星晚都不見了,她轉身就看到了一處很雅致的院落。

院中的景色十分陌生,不像是她以前去過的任何地方。

裏會是她的執念之境嗎?她的執念會是什麽呢?

林落月倒並不是很緊張,從容的邁開步。

或許是已經去世的啟蒙生,或許是臥病在床的姐姐。

如是生的話,次一定要好好看看她,告訴她自現在過得很好,經常會想起她。

她教自的東西她每一樣都沒有忘。

林落月想的入神,甚至忍不住開始祈禱,執念之境啊讓我見到我的老師吧。

想著想著她忍不住失笑搖頭笑自,若是迷失之殿有靈的話,大概會被她氣吧。

如是姐姐的話,那還是趕緊想辦法出去吧,姐姐只是臥病在床而已,自在執念之境裏看到她不是在咒她嗎?

林落月麽想著已經從走廊中轉彎進入到了側院,院中還有一棵梅樹,想來冬日落雪的時候一定別有一番風光。

院的主人還挺風雅的,不過自好像真的沒有來過樣的地方啊!

林落月越走就越感到困惑,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步伐微頓,自該不會是闖入了別人的執念之境吧?

種可性還真不是不存在,畢竟有些人的執念其實並沒有那麽深,而他身邊還有別人的話,幻陣在激發的時候執念深的就會壓過執念淺的,嚴的時候可還會把周圍的人都拖入自的執念之境。

林落月麽一想,猜測如不是陸星晚的執念之境,那就是曲繁夜的。

她對兩個人都沒有太多好奇。

畢竟她們一個本身就擁有很多慘痛的經歷,另一個又是失憶悵茫,不知道真正的自在哪兒,無現在處於哪一個人的執念之境中,都不是值得輕松的事。

林落月輕輕嘆了口氣,又很快打起了精神,還什麽都沒見到呢,自可不垂頭喪氣了,說不準一會兒她們還需要自的安慰。

林落月握了握拳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向前走去。

再往裏走就發現院內張燈結彩,看著要辦喜事,卻沒什麽人,少有的幾個忙裏忙外的下人是面色沉郁。

林落月見到一幕步伐又是微頓,她按下心中的各種猜測,開始尋找新娘可所在的位置。

倒沒費多大的功夫,她很快在另一處院落裏看到了開著的門。

一個美貌的婦人面色復雜的走進了門,她連忙跟了過去。

裏面然是新娘出嫁的閨房,一個穿著紅色嫁衣的少就坐在梳妝鏡前,她的身形挺直如竹,側過身的清麗容顏十分熟悉。

林落月心裏咯噔了一,就見那少完全的轉過身來看向門口,那張絕俗的容顏完全展露在了她的面前。

然是陸星晚,相比於現在的陸星晚,執念之境中的她看起來要青澀一些,但是她的那雙眼睛卻像一口枯井沒有任何波瀾,比任何時候都讓人覺得灰暗和壓抑。

“星晚。”林落月喚了一忍不住靠了過去,她想伸手觸碰陸星晚,手卻從對方的胳膊上穿了過去。

看起來她反倒更像個幻影了,林落月嘆了口氣。

陸星晚然看不到她似的,只是凝視著那美貌的婦人,“您來了,那就過來幫我梳發吧。”

美貌的婦人看起來又愧疚又悲涼,順從的走了過去。

林落月在旁觀察,發現她們的容貌竟有幾分相似,她忍不住戰栗了起來。

她說不清來由,就是本的生出了幾分不安。

林落月晃了晃頭,收回了發散的緒,不,不對,事情的點難道不是星晚要嫁人了嗎?

難道她有心上人了?

為什麽會成為她的執念?難道她和喜歡的人沒有緣分相守,所以成了執念。

林落月腦裏堆滿了問號,整個人的心情又酸又澀,又有一點點隱秘的慶幸。

不過她並沒有什麽精力分析自現在心情的由來,而是努力觀察著想要知道更多。

她又嘗試著去觸碰陸星晚,手還是穿了個空。

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她看到的是幻境的話……那眼前的星晚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幻影呢?

陸星晚目光掃過自的衣袖,是錯覺嗎?她剛剛好像感到有人觸碰到了她的衣袖。

個念頭一閃而過,很快她還是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正在慢慢給自梳頭的母親身上。

再見到自的母親,她的心情比自想象的要平靜太多,或許是真的不在乎了。

她從來就比任何人想象的要狠心。

陸星晚端正身體方便母親動作,她的目光一直凝視著鏡中兩個人的容顏。

“您還有什麽話想對我說嗎?”

母親看起來憔悴不堪,似乎下一秒又要落淚,但實際上她是一個比較強勢和自傲的人,所以相比之下性格有些溫吞的父親與她十分相配。

她從不喜示弱,不喜落淚。

陸星晚想,自骨裏的那種強硬感,許有一半是源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