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太荒唐了

聽完了李寒的這一小段演唱,烏文軒和現場所有的觀眾,全都徹底的怔住了。

簡單的旋律極具感染力,僅有的幾句歌詞,更是讓心底一個早已經模糊的身影,慢慢變得清晰。

很多已經非常模糊的記憶,也在這一刻慢慢變得清晰。

這一段旋律和歌詞,如同有魔力一般,讓現場所有人都在這一刻為之沉迷。

這種感覺比之前聽烏文軒的《同桌》,要強烈的太多太多。

這幾句歌詞並不煽情,卻讓現場有不少觀眾的眼裏,都微微有了一點濕潤。

這或許是因為他們想起了曾經的她,又或者是想起了那些,再也回不去的青蔥歲月。

誰把你的長發盤起?又是誰為你披上的嫁衣?

你終究還是做了別人的新娘。

人總是要等到失去了之後,才懂得珍惜,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每一個人都懂,每一個人都會說,但可惜到了自己的頭上的時候,卻又總是不懂。

最後,只有一聲無奈的嘆息。

現場十分安靜,在李寒停止唱歌,也停止了撥動吉他弦之後,現場一度沒有任何的聲音。

這個時候,所有人的心裏都已經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錯了,大錯特錯了。

他們之前始終認為,那個年輕小子是在瘋狂的裝逼。

但是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人家並不是在裝逼,人家是真有這個本事。

這樣一首歌,不知道要比烏文軒的《同桌》,好聽了多少倍。

雖然現在僅僅只聽了這樣一小段,但已經足夠判斷了。

而且,這首歌的創作時間還極短。

這就是說,那個年輕人真的是一位音樂大師。

怪不得落雪會如此相信他。

這個時候,大家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那個年輕人,能夠多唱幾句。

如果能夠從第一句歌詞開始唱起,那簡直就太幸福了!

但可惜的是,李寒已經將吉他放下,不準備再繼續唱了。

說了只唱一小段,那就只唱一小段。

現場眾人也發現李寒似乎不打算繼續唱了。

這怎麽能行呢?如此有感染力又好聽的歌,僅僅只聽這樣一小段,實在是不夠啊!

現場所有人都急了,紛紛出聲,請求李寒繼續唱歌。

不說將歌曲完整的唱一遍,就是再多次幾句也是好的啊!

怎麽能說不唱就不唱了呢?

大家知道,他們現在這樣求著李寒繼續唱歌,肯定會被李寒啪啪打臉。

畢竟,之前很多人都在嘲諷李寒是在瘋狂裝逼。現在卻又去求著人家繼續唱歌,不被啪啪打臉才怪。

但是,只要能夠繼續聽到這首歌,被啪啪打臉又有些什麽關系呢?

現在能夠繼續聽這首歌才是最重要的,其它的都不重要。

況且,大家之前有眼無珠,被打臉也是應該的。

還有,現在其實已經被打臉了。那再多被打一會兒,又有什麽關系呢?

包括烏文軒和樂隊的其他人,這個時候都很想請求李寒繼續唱歌。

這一首歌真的比《同桌》要好得太多了。

這一首歌才能夠真正的實現,烏文軒在唱《同桌》前說的那些。

但烏文軒終究還是沒好意思出聲。那樣的話,就實在是太丟臉了。

他怎麽說也是洪州音樂學院,甚至是洪州城的明星人物,怎麽可以如此丟臉?

面對現場眾人的紛紛請求,李寒又是一笑,說道:“今天就不唱了。至於這首歌的完整版,也許過不了幾天,你們就能夠聽到了。”

說完之後,李寒將吉他遞給落雪,說道:“落雪,麻煩你了。”

意思很明顯,是讓落雪把吉他還回去了。

落雪其實也很想繼續聽李寒唱這首歌,但她知道,李寒今天的確是不會再繼續唱了。

十分的遺憾,但也沒有辦法。只得拿著吉他,走向烏文軒。

現場眾人見狀,也知道李寒今天肯定是不會再繼續唱了。

一時之間,各種惋惜和嘆息的聲音此起彼伏。

難受啊!

落雪走到烏文軒身前,將吉他遞給烏文軒,說道:“謝謝你的吉他。現在你相信我知道說過的話了吧?”

烏文軒接過吉他,心情復雜又十分失落,他知道落雪是不可能會對他動心的了。

有那個年輕人在前,怎麽可能還有他什麽事?

現在,他只想知道那個年輕人是誰?

於是說道:“我知道了。你可以告訴我他的名字嗎?”

落雪輕輕一笑,說道:“難道你還猜不到他的身份嗎?”

烏文軒一窒,一個他之前從來沒有過的念頭,突然襲上心頭。

然後,整個人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他突然間知道那個年輕人的身份了。

雖然還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但至少十之八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