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顧寶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態度,聽到範嬌這話,反而僵硬了身子。不敢廻頭,亦不敢確認。
範嬌再次廻頭,又重申:“還在看。”
“要不要過去說說話?”範嬌道。
顧寶搖了搖頭,他攥住了範嬌的手:“不用了,嬌嬌。”
“我們……”顧寶沒繼續說,或者說他說不下去了。
顫抖的眼睫掩蓋住了所有的心思,或許說即使是顧寶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刻,他到底在想什麽。
可能是那年盛夏,他剛踢完足球,汗溼的掌心上,被人食指勾畫,千廻百轉的的兩個字。
裴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