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那就學一下

在學校時忙學業,出了學校前一兩年忙事業,後頭不那麽忙了,倒也有人給我介紹過幾個對象,但都在短暫的相處後無疾而終。

她們無一例外覺得我人很好,性格也不錯,只是很難懂。

連著被發幾張好人卡,漸漸的給我介紹對象的就少了。而我也沒覺得一個人有什麽問題,單身了這些年。現在想想,南弦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覺得我的性向有問題吧?

“做過嗎?”冉青莊下到地面,又問了一遍,眼裏沒有任何戲謔的成分。

他這麽正經,搞得我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太下流,把“做”的含義給弄錯了?

“你是指什麽?”我總得問清楚,免得出烏龍。

他的視線從上往下,緩慢落到我胯間的重點部位,笑了:“你覺得還有什麽?”

明明是毫無實質,沒有重量的目光巡禮,我卻有種被什麽東西勾了下的錯覺,局促地差點拿手去擋。

“做過怎樣?沒做過又怎樣?”這和明天的行動有什麽關系?

冉青莊伸出拇指指了指浴室裏唯一的那面窗,道:“那扇窗只能往外推三十度,不夠我邁一條腿的,也沒有合適的落腳點可以下去。”

他的臥室外頭倒是有一根雨水管可以借力,但這裏是十六樓,而且除了浴室,整個房子都密布監控,就算能出去,又怎麽能瞞過監視器那頭的人?

好像能聽到我心底的疑惑,冉青莊接著道:“所以我需要你……跟我合演一場戲。”

我集中注意力,不敢有一絲懈怠:“怎麽演?”

“你得讓所有人都覺得,那個時間段我哪兒都沒有去,我和你在一起,在床上,在……”他直直盯視著我,停頓了片刻,極輕地吐出兩個異常粗魯的字眼。

我睫毛顫抖著,不受控制地避開了他的目光。

這種時候,我會非常討厭人類過於優秀的想象力。幾乎是冉青莊說出地點人物的下一秒,我的腦海就開始自動生成影像,到他說出“幹什麽”時,影像也在幹什麽。尖叫著想刹車已經來不及了,那副畫面刻進腦海深處,直挺挺的杵在那裏,彰顯著自己突出的存在感,如無意外,會這麽杆到我死。

“我大致明白你的意思了。”手指盲目地摳挖著身後的瓷磚縫,我簡單明了地概括自己的職責,“我需要制造你的不在場證明。”通過讓別人以為我們一直在做些什麽的方式。

“你做得到嗎?”冉青莊問。

我現在有種遊戲小白被電競大神強拉上場參加總決賽的恍惚感。大神問我你行嗎,我也想行,但難道這東西是只要知道怎麽前進後退、理論知識足夠就能勝任的嗎?

“我不知道,我沒和男人做過。”想了想,覺得有必要做個補充,讓他清楚一下我的基本情況,於是擡頭道,“也沒和女人做過。”

冉青莊挑起一邊眉毛,顯得有些吃驚。

“我……工作比較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感覺更尷尬了。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臉紅,但我臉真的燒到不行。

所幸冉青莊並沒有因此嘲笑我,靜靜佇立在我身前,半天沒言語,看著我又像沒看著我,仿佛陷入了某種沉思。

“怎麽……”話還沒說完,我就被扯著胳膊大力按趴在洗衣機上。

弓著腰,我暈頭轉向地回頭,冉青莊面無表情站在我身後,推高我的襯衫下擺,踢開我的兩腿間距,以一種訓練我打槍的嚴格態度要求道:“那就學一下。”

開槍我還能學,這東西要我怎麽學??

不等我將疑惑問出口,冉青莊掐住我的後頸,強硬地把我又給按了回去。

臉頰貼住洗衣機冰冷的機身,與此同時,背脊被灼熱的大掌由下至上撫過,不自覺打了個激靈。

“等……”什麽啊?難道他準備親自上陣讓我“學”一下?這也太荒唐了吧?

我驚慌失措地掙紮起來,但就像螞蟻無法撼動大樹,我也沒法撼動冉青莊分毫。

他死死地釘住我,讓我維持著一個十分羞恥的姿勢。透過薄薄布料,我能感覺到身後有什麽東西抵著我。想象力再次發揮作用,那可不是我能招惹的大家夥。

我開始顫抖:“不要……冉青莊,你先停一下唔嗯……”

他俯下身,直接用行動回答我,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廓上。

濕潤的,疼痛的,幹燥的唇上下摩挲時,又是麻癢的。

他玩弄著我的左耳,用各種我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技巧對它。我無助地抓著掌下洗衣機平滑的機身,想要找一個能夠讓我抓住、依靠的點,但一無所獲。

我只能將手探向身後,試著去推開他,卻在觸碰到他腰側硬如巖石的肌肉時,被一口含住了耳垂。

指尖痙攣,我挺了挺腰,一瞬間失了力道,手指改而無力地攀扯住他的衣服,攥進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