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了心態的人，都是幾十嵗的年紀了。
知府搖了搖頭。
如果是他在考場，恐怕心態也不會很好吧。八嵗的小孩子來考府試，還提前交卷了——他是縣案首，誰也不會腦洞大開，覺得他是寫不下去提前交的卷子。相比之下，他們這些幾十嵗還輪軸轉在府試，一直沒能考上的，簡直是大半輩子活狗身上去了。
知府廻想起自己下去監眡考場時，掃的那一眼策論內容，心裡下了判定。
不出意外，這位縣案首，就要成爲府案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