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可乘之機二更翹起驕傲的小尾巴……

是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搞清楚究竟是誰在背後主使這件事情——

太後每次派過來的使臣都不一樣,新來的那個使者也是頭一來,才來了一天,他不會知道赫連誅把太後送的『藥』材丟給百姓的事情。這只能說明他們身邊有人倒戈,向使者通風報信,為太後出謀劃策。

這件事情壓後查也來得及,現在最緊的是——

赫連誅迎上阮久的目光。

阮久很生氣。

相處這麽久,赫連誅心裏很清楚,阮久是個很有主、很有自我的人,他不喜歡別人替他做決定,更不會容忍別人支配他。

上次因為赫連誅一句“你是我的王後”因為赫連誅不讓他管梁國士兵的事情,他們已經吵過一次了。

而且,阮久重義氣,極其看重珍重別人送給他的東西。

幾天他的梁國朋友,讓雜貨郎給他帶了一點禮物,他很珍惜,幾乎每天都會拿出來看看。

這麽次,赫連誅沒有經過他的同,隨處置了別人給他的東西,他真的會生氣的。

倘若這次還吵起來,加上有人在阮久耳邊吹吹風,說不準阮久真的會被騙到尚京那邊。

所以現在最緊的是,怎麽把阮久給哄好。

赫連誅腦子『亂』糟糟的,想著這麽事的候,阮久已經著和那個賣『奶』糖的小販揮手道別了,還有那群圍過來的百姓。

小販把幾板『奶』糖都塞到阮久手裏。

“去吧。”阮久朝他們擺擺手,“不用謝我。”

阮久放下簾子,街道邊的茶棚裏,柳宣與太後的使者背對著人群坐著。

柳宣雙手捧起牛『奶』,抿了一口:“明日大王與王後肯定還在冷戰,明日使者去王後,會順利把王後帶去的。王後尚京,大王肯定會跟著走。”

他抿了抿唇,似是很不願提起:“上次王後和大王吵架,王後和大王分開睡,王後是來找我的,如果這王後還來找我,我會幫忙勸兩句。”

,那使者看他,早已經不是上次那樣不屑了。

他著道:“柳公子很聰明,不知道是否有……”

柳宣放下碗,來了鏖兀這麽久,他一直不習慣喝牛『奶』羊『奶』。

他卻道:“我不能算計阮久了,我在心裏發過誓了。這次算計他,只是為了順利到尚京。至別的事情,到候我會親自去太後娘娘的。”

阮久太單純了,說實話,算計阮久,他真的很愧疚。

他現在作為大王的“後妃”、王後的陪嫁公子,只能跟著赫連誅和阮久走,他二人不尚京,他自己一個人是絕對沒有理去的。

所以他只能讓這兩個人帶他去。

如果能有別的辦法,他是絕對不會算計阮久的。

這是最後一次,他下定決心。

格圖魯趕著馬車向行宮駛去,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特別是馬車裏。他機械地趕著馬車,不敢有其他動作。

阮久最後看了一眼人群,放下簾子,也沒有興致吃『奶』糖了,把東西往邊上一丟,抱著手,靠在軟枕上。

赫連誅調整出小狗的可憐表情,看向他:“軟啾……”

所幸阮久沒有在其他人面讓他下不來台,這還算好的了。

阮久看向他,目光微沉:“你有什麽說的?”

“軟啾……”

“我知道你不喜歡你母親,是那是她送給我的東西,你怎麽能處置?你和我商量商量,說不定現在也是一樣的結果,做成『藥』膳粥給百姓沒有什麽不好的,可是你竟然這樣……”

阮久想不出合適的詞來形容他這種過分的行為,頓了頓,最後咬牙道:“霸道,你這個人為什麽這麽霸道獨斷?”

赫連誅不知道該怎麽辯解。

阮久喊了兩聲“停車”,在赫連誅的咳嗽暗示下,格圖魯只當做沒聽,反倒將馬車趕得更快了。

阮久喊了兩聲,馬車不停下,他氣得都跳車了,嚇得赫連誅連忙抱住他。

赫連誅緊緊地摟住他,把馬車簾子拉好:“對不起嘛,軟啾,我下次不敢了。”

他只能說這個,其他的,他根本解釋不了。

他的動機就是那樣,不想讓阮久和太後那邊有任何的牽連。是他又清楚,阮久和太後的關系不算差,如果讓阮久自己不和太後接觸,是不可能的,所以他采取了一些強制手段。

這些強制手段都是在瞞著阮久的情況下實施的,並且效果顯著,徹底地銷毀送過來的東西,太後派過來的人,阮久幾乎一次都沒有過。

他幾乎是用無形的牢籠把阮久給圈起來了,所有靠近阮久身邊的人或物,都經過一道名為赫連誅的關卡。

阮久說的不錯,他確實是一個霸道又專制的人,正是處這一點,劉老先生才說他是帝王苗子,從『性』格上就可以看出來,他喜歡把所有事情都控制在掌心,不讓它們出一點的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