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2/2頁)

競技不關心選手內心世界,本身不要求選手成為意志堅定的道德模範,給予原始的刺激和快樂,寬容地允許人迷惘和內向。

轎車在六月下旬、早晨八點的太陽裏送榮則原路駛回機場。

飛機十一點起飛,榮則去吃了點東西,印樂很罕見地給他私聊了信息,問他:“榮哥,剛才經理跟我們說了。你還陪著黃予洋嗎?他還好嗎?”

榮則回他“他到家了,我在等登機”。

印樂說“好的”、“回來再說”。

榮則坐在休息室的沙發,回想昨晚出租車裏,黑暗之中,黃予洋靠在他肩上的樣子,產生很自私的想法。

如果黃予洋能夠一直陪伴他,就好了,他以後也就永遠都不會感到孤獨。

隨後榮則打開了他收藏的、夏安福在群裏發過的新聞文章,下滑到他與黃予洋的合照。他覺得他們是登對的,他自己是可靠的,有許多優點。如果在一起,他們都不會再孤獨。

看了一段時間,榮則想自己自作多情了。因為黃予洋本來就不是孤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