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不會真把時宴那啥了吧
幾日過去了,時宴身上的鞭痕已經淡了不少,只剩下幾道淺淺的紅痕,在那白皙如玉的胸膛上,非但沒有破壞絲毫美感,反而有種另類的美感。
雖然才喝了不少的酒,可是婁鈺卻覺得自己又口幹舌燥起來。不僅如此,他的腦袋也變得昏昏沉沉,就連眼前的景象,都變得模糊起來。
他晃了晃腦袋。猶覺得時宴這麽做,還不足以平息那個夢給他帶來的余悸。於是,他又對時宴下了另一道命令。“再把衣服拉開一些,讓本王看清楚。”
時宴呼吸一促,勾著腰帶的手指逐漸收緊,仿佛要將其扯斷一般。
可是,他到底還是沒有拒絕婁鈺的要求,緩慢的拉開了自己的衣袍。
隨著他的動作,他胸前的風光更加清晰的落入婁鈺的眼裏。
那是不同於女人的高聳胸脯,而是平坦的,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肉。
婁鈺再往上一看,便瞧見了時宴咬緊了自己的嘴唇,像是在刻意忍耐著什麽。
他用的力氣似乎不小,婁鈺甚至在他的唇上看到了一絲血色。
鬼使神差的,婁鈺向時宴伸出了手,不僅如此,他還用命令的口吻道:“不準咬自己的嘴唇。”
時宴的眼裏,幾乎要噴出火來。難堪,憤怒深深地糾纏著他,讓他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男人生吞活剝了。
剛沐浴過的手指還帶著絲絲熱意,觸碰到時宴的嘴唇時,婁鈺只覺得指尖一片清涼。
不僅如此,時宴的嘴唇柔柔的,滑滑的,觸感極佳。
婁鈺摸著摸著,就來了興趣,索性低下頭,在時宴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沒有料到婁鈺會突然這麽做,時宴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睜大雙目,望著與自己咫尺相對的妍麗面容。
手已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婁鈺的肩膀,似乎要將他推開。
可是,婁鈺只是在時宴唇上咬了一下,就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接著,時宴便聽見他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在他耳邊道:“讓你切我老二,我咬死你。”
時宴沒有聽清楚婁鈺的話,追問了一句。“你說什麽?”
“我說,你小時候明明挺可愛的。怎麽現在就變成這樣了呢?”婁鈺的腦袋越來越沉,他索性趴在時宴的肩膀上,不滿的蹭了蹭他的脖子。
婁鈺帶著酒氣的呼吸隨著空氣進入到時宴的鼻腔,讓他微微皺起了眉頭。“你喝醉了?”
“我沒醉,我還要上你呢!”婁鈺的意識雖然已經不怎麽清晰了,可他還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
時宴聽完這話,直接黑了臉。
可是,婁鈺雖然這麽說著,卻沒有要動的意思。他繼續絮叨著道:“你真的就這麽恨我?恨到非要我死才肯罷休嗎?”
恨?時宴當然是恨的。如果不是婁鈺,他早已登上皇位,成為北月國的主宰者。又豈會像現在這樣仰人鼻息,苟且度日。
可是,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麽婁鈺會突然說這些。他是在試探他嗎?亦或者是有別的目的?
“難道不是攝政王恨孤,所以才如此折辱孤嗎?”時宴涼涼的說道。
“宴兒可是我最喜歡的學生,我又怎麽可能恨你呢?”婁鈺的聲音越來越低,似乎離徹底醉倒已經不遠了。
婁鈺的話,讓時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曾經那段美好的時光。
那時候,他和婁鈺的關系是極好的。好到,他甚至想要將他永遠留在身邊,讓他哪裏也去不了。
可是,到後來一切都變了。
婁鈺搖身一變成了攝政王,而他也從曾經那個不諳世事的太子,變成了今天這個模樣。
而令他改變的,無疑就是眼前這個人。
他教會了他如何去相信一個人,同時也教會了他從此不要再輕信任何一個人。
“是嗎?你說我還會不會相信你呢,先生?”最後兩個字,時宴幾乎是貼著婁鈺耳根子說的。
自從婁鈺成了攝政王,他就再也沒有稱呼婁鈺為先生。
這兩個字似乎對婁鈺有特別的意義,雖然他已經醉得差不多了,可還是條件反射的動彈了一下。
接著,他便泄憤般的一口咬在了時宴的肩頭上。
他這一口,可不同剛才在時宴嘴唇上咬得那一口。他這一口用上了很大的力氣,直到嘴裏有絲絲的血腥味,他才松了口。
時宴一直忍耐著,就連肩頭被咬出了血,也沒有掙紮一下。
到最後,他感覺到咬他的力氣越來越小了。而同一時間,他聽到有細微的呼嚕聲傳入到他的耳朵裏。
很顯然,婁鈺已經睡著了。
時宴掙紮著想要從床上起來,可是他剛動了一下,便被婁鈺不耐的壓了回來。“不準動,睡覺。”
這下子,時宴真的不敢再亂動了。只得僵著身子,在床上挺屍。
……
婁鈺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意識回籠的時候,他只覺得腦袋裏像是有針在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