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有對比就有傷害

時宴沒有去看影一影二,只是腳步不停的向兩人走來,他的目光越過微微敞開的雅間門,向裏面望去,待確定婁鈺在裏面他才道:“攝政王怎麽了?”

“王爺喝醉了,在裏面休息。”影一雖然有些奇怪為什麽時宴會出現在這裏,可他恭敬的回答。

“嗯,你們在外面守著,不準讓任何人進來。。”時宴吩咐了一句,便不再多說,大搖大擺的跨進了雅間的大門。

然後,在影一和影二迷惑的目光中,關上了門。

“影二,你說太子殿下這是?”影一看了眼緊閉的大門,壓低聲音問影二。

影二也是一臉懵逼,他搖搖頭道:“這,我也不清楚。”

而雅間裏,時宴不緊不慢地向床邊走去。他的目光一直鎖定在婁鈺的身上,臉上的表情,說不上好看。

等到了床前,他毫不客氣的在床沿上坐了下來。他偏過頭看向已經醉倒的婁鈺,伸手撥開了他臉頰上的一縷頭發,說話的語氣酸酸的。“明明酒量這麽差,還敢跟旁人喝這麽多?”

正處於半醉半醒中的婁鈺自然不可能回答他,他不舒服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嘴裏吐著酒語。“時,時胥,我們接著喝,喝。”

時宴聽著婁鈺嘴裏的名字,眉頭便不由得皺了起來,他糾正道:“孤不是皇叔,你看清楚了。”

婁鈺還真睜開眼睛盯著時宴看了幾眼,只可惜他現在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出個大概輪廓,自然也分辨不出此時在他面前的,早已不是時胥,而是時宴了。

“你胡說,時宴那個小狼崽子,還,還在皇宮裏罰跪呢,怎麽可能在這裏?”婁鈺雖然醉了,可他還沒有忘記,時宴被他罰跪這事兒。

“你就這麽不想看到孤?”時宴話裏的酸味更濃了。

憑什麽,他可以跟他皇叔談笑風生,卻對他百般提防?

明明曾經和他最為親近的,是他。

“你有,什麽看頭?”婁鈺嘿撇了撇嘴,嫌棄道:“看你還,還不如看本王自己。”

“你怎麽知道孤沒有看頭?”婁鈺嫌棄的目光刺激著時宴,他惡狠狠地的反問。

他已經長大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只會追在他身後的孩子了。可是,在婁鈺眼裏,他似乎永遠都只是個孩子。

而這,讓時宴心裏很不滿。

“哦?”婁鈺似乎來了興趣,他抓著時宴的肩膀,努力從床上坐起來。他的眼睛,在他臉上和身上來回的打轉。“那,就讓本王,看,看你有什麽看頭。”

說著,他就伸出手胡亂的扒拉著時宴身上的衣服。

雖然婁鈺已經喝醉了,可是他的手勁卻不小。

時宴阻擋不及,腰帶很快就被他扯了下來。

腰帶一松,時宴的衣服也徹底散了開來。

婁鈺伸出爪子在時宴的胸膛上摸了幾把,嘴裏嘟囔著道:“還挺結實。”

說著,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嗯,柔軟細膩,一塊肌肉也沒有。

婁鈺的手掌滾燙,落在時宴的胸膛上,幾乎要將他的皮膚灼傷。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條件反射的婁鈺在自己胸口來回磨蹭的手,並出聲警告道:“別摸了。”

婁鈺根本不為所動,他把爪子從時宴的手中掙脫開,嘿嘿一笑道:“小樣兒,還不好意思?本王記得以前還給你洗過澡來著,你說說你身上有什麽地方,本王沒見過?”

說著,婁鈺又把手移到了時宴的褲頭上,他使勁的拉扯著時宴的褲子。“不過,就算你有肌肉又怎麽樣,本王別的地方一定比你大。”

時宴覺得自己都快被婁鈺逼瘋了,他終於知道,為什麽婁鈺從來就不輕易喝酒了。

原來他喝醉之後,竟然是如此的大膽。

時宴又不僅想到,剛才若是他沒有將他皇叔支開,那婁鈺是不是也像現在一樣,勾引著他的皇叔?

單單是想到有這個可能,時宴的心裏就不舒服到了極點。

時宴這邊心思復雜,婁鈺可沒那麽多功夫多想,他直接將時宴的褲頭拽下了一半。

這,這,這……

這不公平。憑什麽,這小狼崽子不過剛成年,憑什麽不僅僅身材比他有料,連別的地方也比他壯觀。

“草(一種植物)。”婁鈺瞥了時宴一眼,發出了驚訝的聲音。

時宴也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只覺得小腹以下更加火熱了。“攝政王可是羨慕了?”

“開玩笑,我會羨慕你?”婁鈺否認著,可是話裏那個酸味,隔著老遠都能聞到。

時宴看著婁鈺的模樣,嘴角已經不受控制的勾了起來。“是是是,攝政王沒有羨慕。”

聽出了時宴話裏的揶揄,婁鈺鼓著眼睛望他,並惡狠狠地道:“你別得意,本王現在就給你剁下來。”

時宴一陣臉黑,剁下來這事兒還是算了吧。

婁鈺沒有察覺到時宴的表情變化,他似乎還真動了這心思。“我現在就去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