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時宴開始黑化了

婁鈺想要拍開時宴的手,可是他剛一擡手,就被時宴抓住了。他用力的握緊他的手腕,力氣大得婁鈺幾乎以為自己的腕骨要被他捏斷。

“你沒有資格過問本王的事,還不快給本王滾出去。”婁鈺沉著聲命令道。

只可愔,如今的時宴正在氣頭上,什麽也顧不得了。他現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時胥究竟有沒有碰過婁鈺,碰到了什麽程度。

“如果攝政王不肯說,那孤就只能親自來檢查了。”時宴不滿的說著,順勢把婁鈺壓倒在了床上。

雙腿被時宴用膝蓋分開,他適時的闖入他的雙腿之間,讓他沒有辦法再合攏雙腿。

前幾次被時宴壓的淒慘經歷還歷歷在目,再加上今天時胥搞出來的這一档子事,讓他心情更是不爽到了極點。

雖然眼前依舊是漆黑一片,可婁鈺卻始終擡著頭,就仿佛他能看到時宴一般。

下一秒,他冷靜卻又帶著警告的聲音傳了出來。“你真以為本王不敢殺了你?”

時宴緊握著婁鈺手腕的手,頓了下來。他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異常難看。沉默許久,他才用不可思議的語氣道:“你竟然想殺我。”

雖然眼睛看不見,可是從時宴委屈的語氣裏,婁鈺就能判斷出他現在的表情是多麽的慘淡。

然而,就在婁鈺躊躇著自己這話是不是說得太重了的時候,時宴卻一改剛才的低落語氣,冷笑著道:“你是權勢滔天的攝政王,想要我的命,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如果你認為我這樣做是大逆不道,那你就殺了我好了。”

說罷,時宴便不再多言,直接扯開了婁鈺身上的衣服。

時宴並不是不怕死,他只是在賭,賭婁鈺還顧念著兩人以往的情分。賭他狠不下心來殺他。

畢竟,就憑他之前對婁鈺做的那些,如果婁鈺真的想讓他死,那他就絕對不可能活到現在。

胸前的涼意,提醒著婁鈺他的衣服已經被時宴扯開了。接著,他就感覺到時宴的手掌落在了他的皮膚上。

“這裏被他碰過嗎?”時宴的手路過一處時,停了下來。

被時宴觸碰的地方滾燙,婁鈺知道,時宴是認定了他對他下不去殺手,所以才敢如此的囂張。

努力讓自己不要為時宴的觸碰而動容,婁鈺把心一橫道你不必再浪費時間了,我跟時胥已經做過了。”

婁鈺所說的“做過了”是什麽意思,就算時宴不去深想,也能明白。

“為什麽要讓他碰你?是孤滿足不了你嗎?”時宴問出這話的時候,竟然沒有婁鈺想象中的暴跳如雷,而是十分的冷靜。當然,這種冷靜極有可能是建立在火山爆發之前的短暫寧靜。

“對本王來說,你只是一個孩子。而時胥,卻不同。”婁鈺用模棱兩可的話回答道。

“所以你是想告訴孤,你喜歡的是皇叔是嗎?你心甘情願的跟他上床,被他壓在身下?”時宴所有的冷靜在頃刻間土崩瓦解,本來他還保留著一絲的希望,因為只有他碰過婁鈺。可是現在,就連這一絲希望都蕩然無存了。

時宴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那具白皙如玉的軀體,在那上面,有幾枚粉紅色的痕跡。

時宴一下子也判斷不出來,那些痕跡到底是自己留下來的,還是時胥。

“是,本王喜歡他,心甘情願的被他上。”婁鈺只猶豫了極短的一瞬間,就說出了那些讓時宴完全不想聽到的話。

“我明白了。”突然,時宴恍然大悟道:“孤還道你為什麽要急著為孤納妃,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皇叔。”

雖然時宴說的這些,並非是婁鈺心中所想。不過,他卻沒有反駁,反而還順著他的道:“你知道就再好不過了。”

婁鈺本來以為,事情進行到這一步,時宴總該死心了吧。

可是,時宴接下來的話,又一次告訴婁鈺,他想錯了。只聽他道你想和皇叔在一起?除非我死了,要不然你想都不要想。”

幾乎在說完這話的同時,時宴急躁的吻,就劈頭蓋臉的落在他的唇瓣上。

他的吻本來就霸道,現在再加上憤怒,力道大的幾乎要將婁鈺吞噬。

嘴唇上的疼痛十分明顯,不用多想也知道那上面定是已經破了皮。

然後,在婁鈺吃痛之時,他扯下自己的褲子,硬生生的闖進了婁鈺的身體。

先前幾次,時宴雖然青澀沒什麽經驗,可還多少留了些情。而今天,欲望夾雜著怒氣讓他徹底的失去了理智,他自然也顧不得什麽了。

他的心裏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占有婁鈺,讓他再也說不出那些他不喜歡聽的話。

與其說這是一場歡愛,恐怕強、暴還要來得更確切一些。

整個過程中,時宴就像是一只發了狂的野獸,只能通過瘋狂的占有婁鈺,來證明他還是屬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