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第2/2頁)

手指漸漸沒入逐漸濕潤的地方,按了按。

關泊雅松了嘴,他緊繃著身體,似在克制著什麽,微微低頭咬了一下沈清川的耳朵,極具暗示意味地低聲說道,“今天就放過你,等你好了再懲罰你。”

不過,沈清川卻有些不滿,關泊雅免他傷身就堵著讓他在水裏慢慢平復下去,再將沈清川從涼了水的浴缸裏抱起。

關泊雅用毛巾仔細擦幹凈沈清川身上的水珠,再用厚厚的浴袍裹著他,將他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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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光線明亮,窗戶早就合上擋住了外面寒冷刺骨的呼呼秋風。

沈清川等躺在柔軟的床榻上,才回過味來,他剛才似乎,好像在向關泊雅求歡,想到這個沈清川的臉皮發燙,爆紅似個大西紅柿。

關泊雅沖了個涼水澡,穿著白色浴袍,手持著一小巧瓷瓶,回到房間就看到沈清川裹著被子蓋頭蜷縮著像只蠶寶寶。

關泊雅走過去,扯了扯沈清川的被子,發現他窩在裏頭揪著被子不放手,關泊雅就將沈清川整個人連帶被子一同抱起來,笑聲從唇邊傳出,說道,“我的小沈先生,頭發沒擦幹可是會生病的。”

沈清川縮在關泊雅的懷裏像只濕了毛的貓兒,關泊雅拿來一條整潔幹燥毛巾仔細擦拭幹凈沈清川的濕發,一點點斂去水珠,按/摩在頭皮上的輕柔力道恰到好處,讓沈清川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十分舒適。

沈清川嗅著室內熏爐的安神香,裹在柔軟溫暖的棉被裏,睫毛輕輕/顫抖,上下撲閃似打著翅膀的蝴蝶,眼皮拉聳著,明顯是犯了困意,昏昏欲睡。

一如玉石般冰涼的手指觸及到沈清川的頸脖,溫熱柔軟的肌膚被這突如其來的冰冷刺/激,沈清川陡然就清醒了,反問道,“你在幹什麽?”

關泊雅的手指的揪著沈清川的浴袍的領子,正要往外剝,沈清川的手腳都在被棉被包裹著,施展不開,動彈不得,就如同一放在砧板上的魚。

“幫你上藥。”

關泊雅將沈清川放在床榻上,慢條斯理地剝開沈清川身上的浴袍,優雅得似一戴上白手套的紳士,動作很守禮,卻莫名的流裏流氣。

關泊雅俯身/下去,貼著沈清川的耳垂的唇瓣是微涼的,可營造在兩人的氛圍,卻讓沈清川生出誤會,熱辣辣的。

青年的兩頰似被晚霞染紅,清湛的眼眸盛著水汽,清亮得似一把雪亮的勾子,要一點點勾起別人的暗火,沈清川臥躺在床上,白色浴袍似掛非掛地落在腰線的往下一寸的地方,他側著頭對關泊雅說,“那你上藥的時候快點輕點啊。”

力道太重,他怕疼。

要是太慢了,他又怕那席卷而來的難以忍受的酥/麻癢意。

關泊雅半闔眼眸,遮掩去眼中的暗光,緩緩地說道,“這可快不了。”

修長的手指打開粉色彩繪瓷瓶倒出類似紅油的流動液體,一股帶著薄荷腦的濃郁藥味在房間內四溢開來,在手掌中搓開,細細地塗抹在青年那雪白背上的幾道鞭痕上,指尖著藥落到傷口處似帶著火熱,在那幾處明顯的鞭痕上雪背跳躍。

藥油似水珠落在荷葉,在雪背上滾動,那幾道鞭痕落在這比陶瓷還要細膩的後背,沒有讓人感到可怖,反而生成這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特別是感受到指尖下肌膚的微微顫動,這種想占為己有的沖動更是登上了頂峰。

薄荷味的藥油落在傷口處到不覺怎麽疼,像是灼/熱而後就變成絲絲涼涼的,讓沈清川難受的的是關泊雅那若有若無,輕柔似跟羽毛落在他背上的力道,灼/熱的手掌時而重時而輕撫背,讓沈清川忍不住拱起腰來。

沈清川臉埋在枕頭裏,悶聲說道,“癢。”

關泊雅的眼神逐漸深沉,沈清川拱起腰時,他就忍不住用力摁了一下青年的尾椎,往下還忍不住揉/捏了兩把那挺翹似雪堆的柔軟,故意地問道,“是這裏癢嗎?”

沈清川發出抗/議的聲音,關泊雅的嘴角忍不住浮起一絲淺笑。

在結束這一場如同上刑的塗藥後,沈清川松了一口氣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忽然,關泊雅俯身在沈清川那截雪後頸落下一微涼的吻,那吻似要燙化一小塊肌膚。

關泊雅的手指指縫劃過沈清川柔軟墨黑的發絲,他輕聲說道,“晚安,我的小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