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故縱(第3/4頁)

Elsa視線還在南煙身上,有點不善。良久才收回,在意地問了句懷禮:“Lance,你跟她很熟嗎?我還看到你教她打球。”

“嗯,還可以。”懷禮用俄語回,轉了下身,一松手,將自己的球杆扔給了南煙,輕輕朝她彈了下舌頭,眯眸一笑,示意她跟上。

南煙接過他的球杆。一瞬的失重感,輕得她又不習慣了。三人一齊上了徐宙也那會兒和他打球的高坡。

懷禮沒猜錯。

她果然俄語也是會一點的——或是她人本身就聰明,譬如“你”、“我”這種比較簡單的單詞開頭的話,Elsa一開口他還沒翻譯,她就大概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打個球而已,也沒幾句復雜的。一輪一輪互相換個位,再娛樂性質地記個分。

雖知道冷嘉紳也就是找個理由給她支開了,南煙打球的態度還是挺認真的。

偶爾去瞧一瞧不遠的徐宙也,心裏惴惴的。又揣測冷嘉紳此時神色和表情。

但他們聊得還挺好的。

南煙這麽琢磨著,手下一杆子就揮了空。

回過神,對上一雙笑意淡淡的眼睛。

懷禮站在一邊,低了低身,視線與她平齊了,笑著問:“怎麽,在後悔承諾給我的事?”

“是有點後悔呢,”南煙活動一下手腕兒,重振旗鼓,挺認真地對他說,“只有我在上面好吃虧。”

懷禮鼻音輕揚,笑了一聲。

他走過來,給她調整一下握杆的手法,繞到她身後一些的位置,帶她向球洞的方向找著合適的角度。

又微微垂了眸,看著她,嗓音淡淡的,“也有不吃虧的方法。”

南煙瞧了眼旁邊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葷話又好奇得要死的Elsa,心下覺得好笑。

她故意墊了墊腳,故作挑釁地看了眼白俄美人兒,又同他輕聲地耳語,“不行啊,怎麽算都是我吃虧。”

懷禮瞥她一眼,松開了手,最後囑咐:“別那麽用力。教過你的。”

這前後兩句,看似極有關聯又毫無關聯的。

南煙裝了個兩邊了然,沖他曖昧地揚了揚眼角,視線掠過完全插不上話的Elsa。

揮杆,出球。

噠的一聲輕響,飛過了頭。

又沒進洞。

懷禮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徘徊了一大圈兒,球洞的邊兒都沒挨到的那球,有些不可置信,又似笑非笑,欲言又止的。

南煙便轉過頭來,沖他無辜地聳聳肩:“不好意思啊懷教練,是我太用力了。”

然後對Elsa甜甜一笑:“該你啦。”

很快,就結束了。

當然是Elsa贏了。

南煙也不在乎,冷嘉紳當然也不在乎。

那邊冷嘉紳已趁著南煙和Elsa打球的空档看完了徐宙也帶來的畫。二人又聊了一陣,冷嘉紳似乎還有什麽事,沒一會兒就走了。

徐宙也靠入沙發裏,情緒不太高似的,在那兒坐了許久。

回頭隔著玻璃看到她了,勉強揚起笑容來,跟她招一招手,和懷禮也打招呼。

懷禮和Anton三人也盡了興,收拾好東西。Elsa偎著懷禮走,望著那邊那個剛和她一起打球的中國女人,她已經去休息室大廳去找那個長發的中國男人去了。

Elsa有點不滿,問懷禮:“Lance,你不叫她一起吃個晚飯麽?你們看起來很熟。”

懷禮順著她視線望了眼,又看Elsa,眸色淡淡的,“你願意當然也可以。”

Elsa自然是不願的,小幾步跟上了他,親昵挽住他臂彎,換了話題:“今天看到Celine在ins上發動態,她已經到英國了。”

“嗯。”

“她今天過生日吧。”

“對。”懷禮淡聲地應,一行人進了休息大廳。

不遠,南煙與徐宙也重新用報紙將那幾幅畫包好了。很快,就離開了。

“我們今晚找個風景好的餐廳吃飯吧,我來北京這段時間都在下雪,”Elsa說,“你知不知道有什麽好吃的餐廳?”

“正好知道一家,風景不錯,還在頂樓。”

“那我們去那一家?”Elsa不乏興奮,“我喜歡北京的夜景。”

懷禮從那個方向收回了目光,好看的眼睫垂下,睨著Elsa,輕笑:“不過,據說不太好吃。”

“……啊,”Elsa撇嘴,當即作罷,“那算了吧。”

作者有話說:

懷禮你承認吧!南煙就是你搞不定的女人!

明天再嘗試雙更一下,如果失敗了別罵我5555

另外推一下朋友的文《撕掉溫柔》by抱貓,剛完結可直接宰啦!

[文案]

南舒初見諶衡時,抱膝蹲在雨下,滿身泥垢,骨瘦如柴,像一只虛虛殘喘的貓。

他將她抱走,呵護在身側,如同闖進她生命中的一縷幽光。

後來,犯了錯。

南舒終於看透他虛偽的面孔,猩紅著眼將所有東西砸碎,不顧阻撓,從此消失在他眼前。

*

四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