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大師兄的蝴蝶骨(第2/4頁)

洛月明道了聲謝,暗想大師兄就是比親哥哥還要靠譜。

至了晚間,溫長羽果真設宴為眾人接風洗塵。

還準備了歌舞,那些個舞姬不知道打哪兒找來的,一個個身披紅紗,赤著雙足,雪白的腕上還系著五色的小鈴鐺。

洛月明其實不太喜歡這種宴會,吃也吃不好,玩也玩不好。尤其大師兄還坐在他的旁邊,時不時地偏頭看他一眼。

可能還是上回在夢境裏,被大師兄欺負得太慘了。現在洛月明一看見策問,那處就麻酥酥的癢了起來。

狠狠灌了杯酒,洛月明氣得牙根癢癢。

忽聽對面席位坐著的溫長羽道:“洛公子,你怎生能喝酒?是我思慮不周了,來人,給洛公子換上酸梅湯來!”

不對,等等,為什麽自己不能喝酒?

還有啊,自己身下坐的軟墊,也跟別人不太一樣。

為什麽大師兄他們坐的軟墊,大概只有大拇指那麽厚,而自己坐的,足有三根手指並攏那麽厚。

不僅厚,還軟綿綿的,人一坐上去立馬就想睡覺。

見有人過來要更換酸梅湯了,洛月明趕緊道:“別動,等會兒,為什麽別人能喝酒。我卻不能?蒼墟派未免也忒小氣了!”

溫長羽面露難色地望了流火一眼,見他一直暗暗用手指抵著嘴,心裏了然,便道:“洛公子的身子骨弱,體質……體質也較為特殊,實在不適合飲酒……來人,還愣著做什麽?還不換酸梅湯?”

這麽一說,那洛月明就更郁悶了。

不知道溫長羽是不是眼裏進驢毛了,打哪裏看出自己身子骨弱了?

身為一名合格的年下攻,誰還不是一夜七次的小能手?

為了證明自己的身子骨不弱,洛月明一把舉起酒罐子,起身一腳踩在桌面上,當著眾人的面,噸噸噸地灌了一氣。

而後才在溫長羽滿臉驚愕的目光中,啪嘰將空酒罐摔了個稀巴爛,冷哼道:“你方才說誰的身子骨弱?”

溫長羽先是一愣,而後訝然道:“洛公子,你這麽喝酒,真的,真的沒關系?”

洛月明打了個響亮的酒嗝:“沒關系啊,我還能喝!”他的手還沒摸到酒罐,就被人從旁按住了。

謝霜華搖頭道:“月明,喝酒誤事。”

洛月明就想喝點小酒壯壯膽子的,鬼才知道大師兄有多變態。

不喝醉了,怎麽去破大師兄的無情道啊?

流火急得滿頭大汗,又沖著溫長羽比劃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示意他別再說了。

溫長羽看了,便道:“洛公子,烈酒傷喉,你可還好?”

流火:“……”

他急得直擺手,暗示溫長羽千萬別再說了。

哪知溫長羽非但沒住口,反而面露憂色地又道:“洛公子的身子骨委實好,但還請為……咳,為流火著想幾分才是!”

洛月明更疑惑了,自己喝酒關流火屁事,男子漢大丈夫的,喝個烈酒怎麽了?便覺得蒼墟派自上而下都有病,還娘們唧唧的。

轉頭一瞥流火,見他目光躲閃,幾乎把腦袋都鉆桌下面了,當即便道:“我為他著什麽想?我又不是他爹,他又不是我兒子。貴派的手,未免也伸得忒長了,管天管地,還管我吃飯喝酒?”

溫長羽一聽,忙正色起來,開口便要再說什麽,便聽流火從旁道:“師兄,師兄,別說了,讓他喝,他想喝多少喝多少!管夠!”

如此一來,溫長羽便又露出那種莫測高深的笑容來,當真不再多言。

酒過三巡,眾人皆有幾分薄醉,洛月明的酒量實在讓人不敢恭維,沒一會兒就醉了幾分,謝霜華一直暗暗攥他手腕,給他輸送靈力,要不然小師弟早就一頭紮地上了。

待宴會差不多快散了,謝霜華借口送洛月明回去休息,遂同眾人打了個招呼,半扶半抱地帶洛月明離席。

二人才繞過一條長廊,周圍光線昏暗,唯有青黛小道邊掩著星點長燈。

洛月明的醉酒,多少是有點表演的成分在。畢竟穿書那麽久了,他與大師兄連點實質性的進展都沒有。

急,很急。

正好借著酒勁兒,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大師兄身上,一路將人拐到自己房裏。

謝霜華見他小臉通紅,雙眸都蒙著一層淡淡的水汽,尤其眼尾,艷紅無比。當即無奈地嘆了口氣,將人放在床上,正準備去桌前給他倒杯茶水醒酒。

哪知才一轉身,後腰就被人從後面摟住,小師弟滾燙的身子壓在他的背上,笑嘻嘻道:“大師兄的後背好舒服,身子也很香!”

謝霜華本來還覺得小師弟醉得不厲害,眼下便又覺得,應該醉得不輕。側首輕聲道:“躺好,你喝醉了。”

洛月明趕緊在他背上躺好,心裏暗戳戳琢磨著,年下總攻文裏,到底是怎麽雙修的。

據說都是先將清冷師兄拉下神壇,然後將之囚困起來,用金鏈子拴住。各種刑具三百六十五天不帶重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