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前塵舊夢(七)(第2/3頁)
只需要超過10,每加一點好感,則意味著他的內在感情濃度要增十倍。當超過二十,他已然進入愛戀。但如何表達並不清楚。至於什麽時候到達100仍舊是未知數,請繼續努力。】
系統這一大段已經將李弱水給聽蒙了。
但是,二十好感度就能進入愛戀狀態……
“這裏痛麽?”
路之遙帶著沐浴後的水汽跪坐在窗邊,眼睫有些濕潤,衣衫也松松垮垮的。
他的手沿著窗台慢慢過去,觸上了她的小腿,指腹一點點地按著那溫熱的肌膚,聽著細碎的鈴音。
他過來時便聽到那聲碰響了,這樣的柔軟撞上了窗台,一定很痛罷。
“……你做什麽?!”
李弱水驚呼一聲,想要抽回自己的腿,卻沒辦法做到。
路之遙正緊緊握著她的腳腕,嫣紅的唇碰上了她的小腿,似是想要撫平那處的傷痛。
“我在為你療傷。”
柔和的眉眼帶出笑意,除了這個細細的吮吸,他沒有再進行其他的動作。
只是不停地、慢慢地揉搓著她的裙角,睜開霧蒙蒙的眼睛,似是現在就想要讓她感受到蘇州煙雨有多纏綿。
“弱水……”
他坐在床上,仰頭對著她,燈籠的火光為他勾上了一層淡淡的暖黃色。
他的手已然摸到了她的膝彎,指間的劍繭撫著那處的柔軟,只讓他感覺自己像是掬了一捧有形的水,那樣柔軟和包容。
李弱水哪裏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她彎彎眼眸,低頭輕撫著他的眉眼:“可以。”
得到了允許,路之遙才繼續下一步。
他的手從膝彎開始繼續向裏延伸,一切的旖旎都被輕紗羅裙給罩在其中。
他起身坐到窗台上,手從羅裙下拿出,放到了她腰間。
李弱水的一直是溫暖的、柔軟的,擁住她的力氣一定要控制住,只有這樣才能填滿自己空洞的內心。
“你喜歡下雨麽?”
他意味不明地問出這句話,慢慢地找位置,埋在了李弱水的頸間,手已經熟練地將裙擺推到她的腿根。
“還好吧。”李弱水看向窗外。
此時他們就坐在窗台上,和院落裏夏雨、繁花的距離陡然近了不少,似乎一伸手就能碰到它們。
“以前我不喜歡,但現在,我喜歡這樣的雨。”
不止是雨,現在和水有關的一切他都喜歡。
他的唇觸上李弱水的唇,這裏也是那麽柔軟,輾轉之間,他已然嘗到了她的清甜。
希望她嘗到自己的唇舌時,也會覺得甜。
由淺入深,衣衫淩亂,他們像之前那樣擁抱,最後慢慢交融一起,一同沉浸在這雨聲中。
夏日的雨總是又急又快,初時大,慢慢地便會變成淅淅瀝瀝的,開始纏綿起來。
軒窗也吱呀叫個不停,吹來的風裏夾著雨,讓路之遙本就濕潤的眼睫再加了幾分水汽。
院中鈴音不斷,本是偏北的皇城小院中出現吳儂軟語,兩者相纏,伴著雨聲,聽起來纏綿極了。
……
事後自然是又沐浴了一次。
在窗邊本該是會被硌痛的,可路之遙和她調了方向,又成了他墊在下面,痛的是他,由此更快樂的也是他。
李弱水經過這幾日的“洗禮”,已經要不起來,她決定收回那句“只要你可以,我就可以”。
他可以,她不可以,體力跟不上。
李弱水如同鹹魚一般癱在床上,方才也是她出力得多,現下她只想睡覺。
路之遙擁著她,睡著時唇角都沒有放下去,依舊是那樣纏繞的方式。
“體力真好啊。”
李弱水感嘆一句,迷迷糊糊地轉身回抱他,順帶拍了拍他的背。
“我們回蘇州你就能看見了。”
這句話說完,她就睡了過去,抱著他的手也慢慢往下滑。
路之遙揚起唇,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
同為雨夜,巡案司不少人都在街上搜尋。
陸飛月說是去找她師父,江年自己玩著等她,可直到她師父回來了也沒看到她的身影。
江年這才著急了,他將這件事告訴了她師父,巡案司沒出任務的人便一同出去找她,可直到晚上了也沒找到。
江年渾身濕透,輕功卓絕的他此時已然疲憊不堪,步履沉重得像灌滿了鉛。
他從沒想過陸飛月有一日會不見,她在他心中一直是聰明又可靠的。
而在他身前,陸飛月的師父,也就是巡案司的司長正看著他,她的表情是和陸飛月如出一轍的嚴肅。
她上下打量了江年一眼,沉沉開了口。
“之前便有人報官,說在南巷看到了圍毆事件,現下想來恐怕就是飛月。你們之前到底做了什麽?”
江年看起來有些失魂落魄,心裏滿是後悔。
他就應該一直跟著她,確定她安全了才回去。
“我們發現了一些拐賣案的證據,是證人畫的畫像,飛月想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