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對,短短幾個月已經死了七八位了。”
“看來萬劍山得罪了什麽人啊。”
“誰知道呢。”
隔壁的聊天完全沒有進言燼的耳朵裏,他繼續不緊不慢地飲著酒,表情淡漠。
就在這時,他被一道陰影罩住了。
言燼下意識擡頭。
然後就看到一位身著白衣的蒙面男子坐到了言燼的身旁。
他看著言燼,輕笑道:“道友,不知在下可否借此一坐?”雖然看不到他的容貌,只能看到他的眼睛。
但他卻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