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 還是這個香

難得朱由校是真的把自己的手給綁住三天,雖然後期小猴子都放水了,也就是輕輕的象征意義的綁住,可是真的很難受啊。

這筆賬要算在誰頭上,朱由校歷來就是冤有頭債有主的人,所以他得報仇!

君子有仇就報,以牙還牙,你敢罵朕剁了你的狗頭!

所以朱由校今兒的面色有些不好,純粹是不爽了三天然後憋的。

果真上朝的時候下面的大臣也沒人敢摘掉自己右手上的繩子,不管他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沒有朱由校的命令就是不能摘掉,否則就是違背皇命就是抗旨不尊。

京城的百姓在得知了陛下已經開始自縛了之後你還敢摘掉,這是什麽行為,你以為你能淩駕在陛下的頭上嗎!

你有那個本事嗎!你是天子嗎!你能瞪誰一眼誰就懷上了嗎

這些都不行你還敢摘掉!簡直是奸臣啊!

朝中出了小人,我們這些百姓可以要把他給唾棄的無地自容,天下的讀書人也都會以他為恥辱,史書上也要重重的記他一筆!

這樣可不就遺臭萬年了嗎。

說實話滿朝文武此時心裏都很苦逼,習慣了兩只手的他們不能使用右手,這是什麽概念,上茅房的時候都蹭手上去了好嘛!

“諸位愛卿這幾日過的可好啊?”朱由校坐在沙發式龍椅上笑著對下面的官員說道。

“回稟陛下臣等還好。”下面的大臣倒是沒一個叫苦的,現在也不是叫苦的場合啊,叫苦只能在私底下自己的叫叫,這裏可是朝堂之上,在這裏叫苦不是告訴陛下你一點苦都不能吃嗎。

如此你還當什麽官,回家奶孩子去吧!

“看來諸位愛卿是真的沒有什麽可苦的,一個個的紅光滿面。”朱由校點點道。

於是下面的諸位朝臣紛紛點頭表示自己這都是灑灑水啦,不過是自縛右手三天嘛,不礙事的,不礙事的。

“田愛卿朕問你,可有回去之後擅自解開這繩子的官員啊?”朱由校把頭看向了人群中很是不顯眼的錦衣衛南鎮撫使田爾耕。

“陛下全在這裏。”田爾耕硬著頭皮將手裏的奏疏遞交給了小猴子。

這次可是要把滿朝的文武大臣給得罪狠了,真的,而且上奏的名單裏面還有好多人與他的關系非同一般,就好比……

“崔呈秀!你身為內閣大學士,為何不能以身作則!區區三天自縛右手都不能,你讓朕該如何相信你為官一任能否造福百姓!難道與你的小妾喝酒都比朕的旨意還要重要嗎!”

朱由校翻看了第一頁這頭一名就是崔呈秀崔閣老,他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把繩子給摘了,然後與自己的小妾進行文藝上的探討,可是好不快活啊。

“臣有罪!”崔呈秀往地上一跪老臉一紅。沒想到自己這幾天在家所做之事全部被錦衣衛個查到了。

該死的田爾耕難道就不知道替自己掩護一下嗎!你給我等著!

“有罪!朕看你也是有罪,可是有罪不能不罰!傳朕旨意,凡是這本名冊上的人,全部脫去官袍除去皂靴繞著朕的皇城跑五圈!”朱由校本來想著給他打板子的可是轉念一想又改變了注意,打板子什麽的實在是太沒有新意了,而且對他們而言打板子說不定還成為了一場榮耀。

可是朱由校的辦法就有趣的多了,把他們的官袍靴子都給扒了,讓他們繞著皇城跑五圈,這樣既可以在身體上懲罰他們,又可以在精神上折磨他們。

想一想他們都是些什麽人物,那可都是京城乃至大明的權利集合啊,平時都是高高在上人五人六的,可是現在怎麽個意思,繞著皇城外面跑,萬一被百姓給看到了還不知道該怎麽議論他們呢。

這簡直是比拿刀砍死他們還要狠啊。

“陛下!不可!萬萬不可啊陛下!”有的官員急急忙忙的跪在地上勸說。

“陛下如此羞辱老臣,老臣願意以死明智!”也有的官員臉色一紅準備表演撞死了之。

頓時奉天門前就熱鬧成了大街,不過朱由校絲毫沒有在意,下面的官員一個個的都是影帝,那表演的力度拿到後世參演電視作品那都能大賣。

朱由校表示你裝任你裝,你看朕紮不紮你就完事了。

點到名字的官員一個個的態度堅決,表示您今兒要是敢如此的懲罰臣下,沒的說,等會您看到的不是微臣的屍體就是微臣那充滿正義的紅色液體!

“那諸位愛卿既然不願,朕也就不罰,如此這般好了。”朱由校笑了笑好像是真的不打算追究了一樣。

下面的官員頓時就松了一口氣,還好陛下是不準備追究了,倒黴啊,這次可是在群臣面前丟了面子,在陛下心裏沒了好印象。

不過朱由校真的變得如此善良了嗎?當然不是了,朱由校可沒有那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