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陜西試點改革

四個天誅軍士卒將蔡季的手腳綁著,然後嘴巴用不知道做什麽的布條繞著腦袋綁起來,為了防止他咬舌自盡,雖然沒什麽用處,但是依舊還在他的嘴巴裏面放了一塊石頭。

又是兩個手持罪責仗的天誅軍軍法官走了過來,這些人可是師從錦衣衛打扮板子的人,雖然還做不到布下面鋪稻草,布沒有破但是稻草都斷了的地步,但是卻也能讓你生就生,讓你死就死,讓你生不如死那就生不如死。

“陛下不可啊!陛下!”

“陛下就算蔡大人有罪,也無如此這般被刑杖活活打死啊!”

“陛下如此這般與那商紂暴秦有何區別!”

那些文官急了,不能讓陛下如此的胡作非為下去了,不然今兒他們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倒黴呢。

可是朱由校心意已定如何是這些人說說就能勸阻的。

“你們也好意思這麽說朕!大明律你們有誰遵從過的?濫用私刑的事情你們都已經家常便飯了吧!”朱由校指了指說話的那幾個官員意思他們閉嘴朕現在煩著呢!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就是這個情況。

朱由校是做決定的人,他現在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這就是掌握軍權的好處,哪怕他現在做的事情不符合規矩,可是又有會能阻擋他呢。

就好像這個蔡季,按著規矩是需要帶回京城經過三司會審之後才能定罪的,可是朱由校偏偏現在就要把他打死,有誰能制裁朱由校呢?

掌握軍權才是權利的開始,槍杆子裏面出政權這兩句話一點都不假。

當然前面這一句話是朱由校自己的總結,他覺得最有道理。

“還愣著做什麽!打!”

隨著朱由校的一聲令下,兩只黑色的刑杖高高舉起,然後用力的落下。

“啪!啪!”

“啪!”

“嗯!”當第一杖落下的時候,只見蔡季的後背的衣服上就開始出現了血跡,這一杖直接把他打得背部出血了。

蔡季只覺得一種難以明說的劇痛沖向的腦袋,他想叫出來,可是嘴裏塞著的石頭塊子阻擋了他的叫聲,只剩下了嗯嗯的聲音。

刑杖依舊是舉起落下,蔡季背部的官服已經被打爛了,整個背部已經變成了血肉模糊一片。

兩個軍法官有意識的沒有下死手,他們知道陛下不想他死的那麽早,憑著他們的技術起碼可以打五百大板人不會死。

朱由校坐在那裏看著那些文官的表情,每次隨著刑杖落下的時候,這些文官臉部肌肉都會抽動一下,這就是說明他們在害怕,甚至都有些感同身受了,他們已經開始想象如果這個板子落在他們自己的身上會怎麽樣。

於是朱由校讓人把蔡季嘴巴裏面的東西給拿了出來繼續打。

這次可就不同了,剛才是只有那努力的嗯嗯,還有板子沉悶的拍擊肉的聲音,現在卻不一樣了,這個院子裏面充滿了哀嚎。

軍法官打板子的技巧可以把這種疼痛放到最大,蔡季這個時候已經滿臉通紅,全身上下都在用力的掙紮,腳上受傷綁著的繩子都是崩的緊緊地,腳脖子還有手脖子由於用力過度已經開始缺血而變得紫紅了。

“啪!”

“啊!陛下我不敢了,陛下!”

“啪!”

“陛下我什麽都說了啊!我什麽都說了啊!陛下!”

“啪!”

“啊!啊啊啊!我什麽都說了,我都說了啊!”

蔡季疼的那叫一個死去活來啊,可是朱由校並沒有叫停,就算他說了朱由校也不準備給他機會,反正他知道的別人也未必不知道嘛。

漸漸的蔡季的聲音越來越小了,他意識開始模糊,然後趴在那裏任由嘴裏的血大口大口的吐出來。

再然後他就沒有了聲音。

軍法官停止行刑上前一抹脖子的脈搏然後向朱由校稟報:“陛下罪犯已經誅伏!”

“拖出去!傳旨滿門抄斬!”

朱由校很少會下旨滿門抄斬的,一般來說都是砍掉主犯其他的家屬什麽的流放,也算是給那些作惡小的他們一條生路,可是這次不一樣了,兩百條幼童的性命啊,如此天大的罪惡已經非罄竹難書可以形容了。

簡直就是應該天誅地滅!挫骨揚灰!死無葬身之地!

這些官員已經不把自己當成人了,此時的他們把老百姓當成了螻蟻,可以隨意的供他們吃喝玩樂!

面對這血腥的場景,下面的那些官員一個個的肩膀顫抖著縮著脖子,兔死狐悲啊,蔡季一介知府都被活活打死了,看來今天自己是兇多吉少了吧。

於是他們開始動筆了,陛下不是說了嗎,寫出罪責來可以從輕處罰,就算自己沒了也萬萬不能弄出一個滿門抄斬啊。

於是一個兩個的開始動筆了,接下來就是更多的人開始動筆了,好像唯恐慢一慢朱由校會再拿出一個人出來開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