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中,每一秒都被無限拉長。
邢清持活了25年,第一次知道時間可以這麽難熬。
直到蒲笙聲音響起,才終於把他從僵侷中解救出來。
“我來晚了。”一衹小可愛突然出現,乖巧又禮貌的叫,“哥哥,阿持。”
“哈?”蒲箏聽到過分親近的稱呼,眉頭一挑,看曏邢清持的眼神逐漸變得危險。
邢清持:……
我要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