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掉馬,猝不及防(第2/7頁)

從感冒到摔倒了爬不起來再到我昨天晚上失眠,鼬找的理由五花八門千奇百怪。

悲鳴嶼行冥也不惱,他和找到各種借口的鼬進行了一系列的鬥智鬥勇,每天都要讓鼬在自己的面前走一遭。

在悲鳴嶼行冥看來鼬的秘密已經徹底的曝光,鼬就算是再怎麽偽裝,也已經無濟於事。

但是在鼬看來,能拖一天是一天,萬一悲鳴嶼行冥出去執行任務離開個一年半載,有可能回來就“失憶”了。

只可惜鼬的想法還沒有得到實現,他的鹹魚生活就真正的畫上了一個句號。

音柱宇髄天元與灶門炭治郎兄妹以及兩位庚級的劍士在花街之中,通力合作以無人死亡、宇髄天元重傷的結果,解決了一直盤踞在花街中的十二鬼月上弦月之四的一對兄妹。

與此同時產屋敷耀哉病情加重,在家中吐血。

突然之間很多事情都爆炸開來,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

產屋敷耀哉在吐血之後,就知道自己的身體真的已經開始進入倒計時,他的狀況甚至沒辦法在下一次的柱合會議上進行露臉。

早就已經明白自己命運的產屋敷耀哉並沒有抗拒,而是欣然接受命運的安排,同時他認為是時候與鼬談談了。

這就是鼬坐在產屋敷耀哉病榻前的原因。

產屋敷耀哉剛剛吐了血身體虛弱,即便如此他還是坐在那裏對鼬招了招手,臉上掛著鼬熟悉的溫柔的笑容對鼬說道:“能讓我抱抱你嗎?”

鼬看著男人站起來走了過去,他握住男人的手腕,把自己塞到了男人的懷中,同時也把手指搭在了男人的脈搏之上,男人的脈搏已經非常的虛弱了。

感受到產屋敷耀哉的虛弱,鼬皺了皺眉頭。

房間裏面只有他們兩個人,什麽都看不見的耀哉擡起手揉開了鼬的眉頭,他溫柔的對懷中的幼子說道:“沒關系的,我已經接受了這一切,而且皺眉頭並不適合鼬。”

男人說的沒有錯,這是產屋敷家的詛咒,他早已經接受,而且也已經做好了在不久的將來欣然赴死的準備。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面產屋敷耀哉就靜靜地抱著鼬,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再一次的打破房間中的沉靜。

“我本來的願望是希望鼬能夠長長久久的開心、快樂,就像是鼬的夢想那樣,做一條快樂的鹹魚。”

這是鼬最開始和男人提出的自己的夢想,做一條鹹魚。

因為是幼子,所以產屋敷夫婦對於鼬有著諸多的愛護和照顧,也正是因為鼬是家族中唯一那個健康的打破了詛咒的男丁,所以產屋敷耀哉更希望他可以擺脫命運,去實現自己的夢想。

而他與天音,還有愛著鼬的他的五個兄弟姐妹,都願意為他頂起這樣的一片天地。

只可惜……身為產屋敷,他注定無法逃脫命運。

鼬仰起頭看著面部的潰爛變得更多的男人,他明白男人的想法和心思,男人多麽的像是曾經的自己,想要背負一切只為了能讓佐助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但是結果就是憎恨讓佐助走上了一條和自己不同的道路。

鼬捏了捏產屋敷耀哉的手指,作為父親的男人一直希望用自己的方式保護他。

在踏入產屋敷耀哉的房間之後,鼬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在此之前他有很多的機會可以離開家,找到一個舒適的地方完成他鹹魚的夢鄉,但是最終他並沒有這樣做。

家人,這個詞對於鼬來說太過於溫暖,溫暖的當他們有一天沒辦法在撐起給鼬的那片藍天的時候,鼬願意暫時放棄夢想,為他們支撐起新的希望。

鼬轉頭看著被男人藏起來的鐵扇,從頭到尾男人都明白,但是他從未做出對於自己的要求。

所以……

“我答應你,父親。”鼬仰起頭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臉頰,用清脆卻又堅毅的聲音說道。

答應什麽鼬沒有說清楚,產屋敷耀哉也沒有去解釋,他只是握緊了鼬的小手。

這是他五歲即將踏入六歲的幼子,卻要在今天之後承擔起鬼殺隊代理主公的責任。

“抱歉,鼬。”

鼬拽著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他在微笑,他希望讓男人知道這是他自願承擔起來的身為產屋敷的責任。

而且……

“只要除掉鬼舞辻無慘不就可以解決一切了嗎?”

擒賊先擒王,他會找到鬼舞辻無慘,然後解決鬼殺隊與鬼舞辻無慘幾百年的糾葛。

沒辦法鹹魚而團子式憤怒的鼬:磨刀霍霍向鬼王——

……

鼬主動的承擔起了身為產屋敷的責任,同時他也給自己定下了一個小目標,那就是直接的做掉身為鬼始祖的鬼舞辻無慘。

在鼬看來這是一勞永逸的辦法,做掉了鬼舞辻無慘他就可以扔下身上的重擔,繼續在家中鹹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