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信息量太大

新世界,這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從小到大一直在追求的東西。

在懵懵懂懂的時候陀思妥耶夫斯基就明白了自己的特殊,他是異能者,並且還擁有非常特殊的異能[罪與罰],上帝曾經說過每一個出生都帶有原罪,所以他可以通過觸碰別人的身體或者是物品,來讓他們用生命贖罪自己的身上的罪過。

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看來,他的能力是神所賦予的懲戒的力量,神並不喜歡這樣肮臟混亂並且充滿了動亂的世界存在。

小的時候陀思妥耶夫斯基因為自己的力量而感覺到驕傲,但是很快的他在並不親密的家人眼中看見了恐懼了和厭惡,於是他按照神的意思懲罰了他們,並且離開了家庭獨自流浪。

在那之後他遇見了一個名為三島由紀夫的大男孩,男孩天生的聰慧又不懼怕他的異能,更主要的是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眼中,擁有窺視未來異能的三島由紀夫,就是神在人世間的化身。

他的能力並不是驗算和推算,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看來,三島由紀夫的異能,是只有神才能擁有的足以窺視到未來的力量。

陀思妥耶夫斯基開心的留在了三島由紀夫的身邊,成為了男人所保護和收養的孩子,和那些看起來天真爛漫的傻瓜們一起,圍繞在身為殺手的男人身邊。

但是……

很快陀思妥耶夫斯基對於三島由紀夫的理想產生不滿,天人五衰成立之後,聰明的不像是幼童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所期盼和看見的是他可以跟隨三島由紀夫一起改變世界,讓世界達到神所期盼的純白的世界。

當三島由紀夫一次次把“另類”的思想灌輸給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之後,陀思妥耶夫斯基做出了反抗。

他在天人五衰的孩子中間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同盟,然後一夜之間降臨了自己的懲罰,陀思妥耶夫斯基想要逼著他心目中神的化身與他一起完成他們的實名。

但是當著一切發生之後,他卻被“神”拋棄了,三島由紀夫離開了天人五衰,並且永遠的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唯一留下的只有更早些年間,為了他們所寫下的名為西格瑪的冒險故事。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三島由紀夫離開之後並沒有去尋找,而是開始了新的計劃,他要創建一個與神有關的新世界,一個沒有異能和罪惡的世界。

在此之前陀思妥耶夫斯基願意用其他人的生命來鋪墊這條道路。

漫步在街道上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再一次把懷中寫有西格瑪名字的紙張拿了出來,這張紙是那本故事書在消失之前唯一留下的東西,同時他小時候故事裏面的西格瑪就誕生於此。

西格瑪對陀思妥耶夫斯基來說是一個象征,象征著幼年時與三島由紀夫的生活,所以當他把手中的那張紙交給了與他擦肩而過的男人時,嚴肅的對他說明一定要保護“西格瑪”。

帶著面具的男人愣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懷中寫滿了故事的紙張點了點頭,“好吧,如果這是你的堅持。”

陀思妥耶夫斯基大概想到獵犬會盯上自己,所以為了“西格瑪”的安全,他需要把他交給已經洗白的人。

陀思妥耶夫斯基仰起頭看著燦爛的陽光眯起了眼睛,前面他與鼬都是在互相的試探,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決戰。

作為策劃了多年的幕後黑手陀思妥耶夫斯基來說,他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來硬的這場遊戲的勝利,然後迎來新的世界。

所以胸有成竹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獵犬的條野采菊找上他之後,他怪怪的舉起手讓他們對自己進行逮捕。

“放心,我會說出我所知道的一切。”

……

大倉燁子是氣呼呼的回到獵犬中的,單手扛著立原道造的他把人扔給了前來接應的條野采菊,隨後人就去找獵犬的總隊長進行匯報。

條野采菊看著身受重傷的立原道造,和氣的已經快要炸掉的大倉燁子,心說他們兩個就去了一次天際賭場到底發生了什麽。

總之條野采菊守在獵犬隊長的辦公室門前,聽見的就是裏面爭吵的聲音。

大倉燁子總覺得事情好像哪裏不對,因為她並不認為這時鼬還要賣她人情到底有什麽道理,以及她也匯報了異能特務科越獄的坂口安吾的位置,關於他正在與港口黑手黨以及鼬、組合等人同盟的消息。

總之大倉燁子處於非常矛盾的階段,她實在是想不清楚,一直賣給他們好處的天人五衰的Boss,為何與他的屬下陀思妥耶夫斯基有很大的區別,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麽,或者是從獵犬的身上得到什麽。

條野采菊站在外面托著下巴思考,他發現了一件事情,他們的罪犯宇智波鼬是一個非常會收買人心的人。

只要是與他接觸過的人,似乎都產生了很大的疑問。

這讓條野采菊對於鼬產生了很大的興趣,到底鼬以及天人五衰是怎麽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