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大團子講故事

鼬的話讓陀思妥耶夫斯基清楚,自己的基地已經發生了什麽,而且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在鼬的計算之中。

陀思妥耶夫斯基認為這只是第一輪的較量,就算是鼬勉強可以解開森鷗外和福澤諭吉身上的詛咒,他又怎麽去改變自己針對不同的武裝偵探社的社員,發動的攻擊呢?

所以冷靜下來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並不擔心,這場戰爭到底誰能夠勝利,現在還是未知數。

鼬看著面帶微笑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沒有在說話,只是繼續回到了床上躺了下來,他把軟軟的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心中感慨了一聲,這樣的日子他真的不想馬上結束。

早知如此,他最開始就應該來自首才對。自首等於可以變相的不用思考進行鹹魚生活,簡直是放松度假的最好選擇。

鼬閉上眼睛一臉的遺憾,他的表情讓時時刻刻監控他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條野采菊感覺到疑惑,他有些捉摸不透鼬的行為了,難道他從到位都在期待著被關押這件事嗎?

條野采菊對鼬還是有很多的不了解,所以他叫來了曾經臥底過的立原道造,讓他幫助自己進行分析,傷口還沒有恢復的立原道造看著鼬的模樣就覺得胃疼。

鼬的這幅表情他在熟悉不過了,於是男人看了一眼正在研究又得條野采菊,他生怕自己說出事情的真相,條野采菊會氣的昏厥過去。

“那個……”

條野采菊看見立原道造欲言又止更是覺得奇怪,立原道造深吸了一口氣,正式的開始介紹關於鼬的一些習慣。

例如……

“在我臥底的時候,有一件事情是眾所周知的,宇智波鼬沒有加入港口黑手黨的運行之中,並不是因為他的年紀太小,而是因為他非常的鹹魚。”

這是港口黑手黨中心照不宣的事情,鼬是標準的鹹魚,並且全身都帶著慵懶的氣息,甚至上一次生日宴會之後,為了不接手有關港口黑手黨的工作,他甚至還做出了離家出走這種事情。

“能躺著絕對不坐著,能宅在家中,絕對不會出現在港口黑手黨大廈的特殊幹部。”

聽完立原道造的介紹條野采菊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要刷新了,他怎麽都覺得立原道造介紹的鼬和他們記憶裏面兇狠、嗜血、奸詐交換的天人五衰有很大的區別。

所以條野采菊在想,到底哪一個才是鼬的偽裝。

鹹魚的夢想和追求是偽裝的話,那麽……

條野采菊摸著下巴低聲的說道:“那他還真是天生的演員。”

鼬是不是天生的演員陀思妥耶夫斯基不知道,他只知道鼬真的是他遇見過得最強勁的對手,他似乎已經猜透了自己的每一步計劃,即便是坐在獵犬的牢獄之中,依然可以了解外界發生的所有事情。

這種認知讓陀思妥耶夫斯基覺得有一絲絲的不爽,就好像自己反過來成為鼬手中的提線木偶一樣。

……

死屋之鼠的基地之中,果戈裏看著把自己團團包圍的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的成員,一臉無辜的舉起了手,“請不要傷害我,我只是普通的看守人員而已,你們要的人就是那裏。”

他用手中的拐杖指向了旁邊被五花大綁起來的胖子,隨後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被轉移的時候,果戈裏和能夠使用特殊異能制造病毒的異能者,齊刷刷的被攔腰截斷。

嘴巴裏面吐出了鮮血的果戈裏掙紮的向太宰治的方向爬了兩步,最後斷氣死亡。

太宰治蹲下·身檢查了果戈裏,確定了他是真的死亡了。

他皺了皺眉頭,總覺得果戈裏與異能者的死亡十分的奇怪,更奇怪的是森鷗外與福澤諭吉的詛咒並沒有解開。

太宰治用手指點了一下異能者的皮膚,他使用了人間失格之後卻發現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們被騙了。”

太宰治只能這樣的回答,他們從頭到尾都找錯了對象。

……

獵犬監牢裏面沉默了許久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突然開了口,他看著也不知道有沒有睡著的鼬說道:“你真的了解天人五衰的組成嗎?或者說了解我們的異能。”

被細微的聲音吵醒的鼬並沒有說話,就聽陀思妥耶夫斯基繼續的說道:“烏鴉確實是可以發現老鼠,但是變色龍卻可以隱藏過一切,他可不是鳥類的狩獵範圍內的食物。”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告知鼬,想要抓住死屋之鼠並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畢竟他的基地裏面除了老鼠之外,還有變色龍。

覺得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一些煩躁的鼬睜開眼睛,他轉過身看著遲遲沒有躺下,並不懂得鹹魚之樂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說道:“烏鴉確實是發現不了變色龍,但是經驗豐富的獵犬卻可以。”

既然陀思妥耶夫斯基有真正的已經洗白的天人五衰可以利用,他的手中同樣擁有最強大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