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只白眼狼(第8/9頁)

“怎麽樣?這房子還可以吧?”唐宴帶著蘇北搖看過房子之後問她。

蘇北搖一臉嚴肅的點點頭:“嗯,一看就知道,你這是用心了的。值得表揚。”

蘇北搖招呼唐宴低下身子,湊過去親他一口:“獎賞你!”

唐宴瞬間耳朵都紅了,望著蘇北搖眼睛直勾勾的。

“還不夠!”他聲音都啞了。

“那這樣呢?”蘇北搖又湊過去親他一口。

“不夠!”

蘇北搖輕輕咬一口他的唇:“這樣呢?”

唐宴呼吸滾燙,眼神灼熱得要將她融化:“不夠!”

“這樣呢?”

蘇北搖鉆進他口腔裏。

唐宴一把將她扣住,死死不放。

相思早已入骨,如今,我要把你鑲嵌到我的生命裏,永不分離。

事後蘇北搖趴在唐宴身上,懶洋洋的問他:“唐唐,以後咱家裏的錢是誰的呀?”

唐宴一臉的饜足:“你的。”

“那家務活嗎?”

唐宴手頓了頓,蘇北搖白皙柔嫩的小手點上他的唇,唐宴呼吸都停頓了。

他想象一下這樣一雙手做家務活,猛地搖頭,那怎麽行呢?太糟蹋人了!

她這手,就應該這般白白嫩嫩的,嬌養著,供他把玩!

“我的!”唐宴果斷說。

蘇北搖手指繼續往下畫圈圈:“那廚房呢?”

唐宴想,廚房不都是女人的天下嗎?那有男人下廚的?

他幹幹家務活無所謂,反正他在部隊裏都是自己收拾的,可這下廚,他搞不定啊。

可看看嬌妻,他舉手投降了:“我們吃食堂!”

“那以後孩子呢?誰帶!”

“我帶!”我是奶爸!

唐宴已經很自覺了。

“那,以後,是我在上,還是你在上?”蘇北搖給他拋了個媚眼。

這還用說?

唐宴翻身把她壓下,用行動回答。

蘇北搖氣呼呼擰他耳朵:“錯了。你應該說,夫人在上,為夫在下。”

唐宴低頭吻她:“除了床上,隨便你騎在我頭上。”

蘇北搖:呵呵,男人!

果然都是一個樣子的!

蘇北搖就這樣和唐宴開始了婚後的生活。

不過蘇北搖在家裏雖然嬌氣,出去工作卻是一點兒都不嬌氣的。

她沒有如領導的願進宣傳部,反而是選擇做了一個隨軍記者。

她做了很多人物采訪,寫出一個個人物傳記,把每一個人都寫得栩栩如生的,叫人看了又哭又笑,心中那份兄弟情義,越發的醇厚,那份愛國感情,越發的深摯。

她采訪過一些戰鬥事件,也曾經跟著唐宴他們一起奔赴最危險的槍林彈雨。

在哪裏,她拋棄了所有的嬌氣,跟男人們一樣堅強自立,讓人刮目相看。

後來,她還編寫了一部又一部的軍旅小說,拍成一部又一部電視劇或者電影,讓那些無名的英雄,用另一種方式,被人們記憶,稱頌。

她成為最著名的軍旅記者,最著名的軍旅小說家,到她死的時候,她已經是上將了。

而她跟唐宴,一輩子生兒育女,恩愛無猜疑,成為軍營最美好的傳說。

至於蘇家,因為這一世蘇北搖並沒有像原身一樣對娘家不聞不問,所以蘇家的人運氣都不錯,蘇東三兄弟,除了蘇南後來做了大老板,蘇東蘇西都留在老家,一個開了一家飯店,一個承包了村裏的魚塘,在八十年代就積累了資金,而後又聽從蘇北搖的勸告,在鎮上,縣城,市裏,都買了不少房產,因此一大家子不大富大貴,卻也都安居樂業的。

又因為有蘇北搖這樣的榜樣,蘇家的孩子讀書都很努力,恢復高考之後,每個孩子都很努力讀書,最差的也讀了中專,他們有的繼承父業,有的進入機關單位,走上仕途,前途不說特別好,卻也都不錯,成為了中流砥柱,無負一生。

蘇北搖去世的時候,蘇軍兄妹全都前去吊唁,蘇東兄弟妯娌相扶落淚。

他們一輩子都感激,那一年秋天,那個年輕美麗的女孩,改變了他們的一生!

倒是曾經在蘇家人面前高高在上的高家,那些年做了不少缺德的事,最終在七十年代末,高老那些死對頭紛紛平反重回高位之後,聯合起來對高家下手,最終高老身死,高家敗落,而高父那些年也做了不少違紀犯法的事情,高家一出事,他這邊自然也多的是人落井下石,這其中便有蘇南一個。

這些年蘇南在縣城運輸隊混得越來越好,還暗暗收集了高父的證據,這邊高父一被帶走,他就匿名把證據給遞上去了,最後高父罪名砸得實實的,最終被判坐牢二十五年,而他後來娶的嬌妻則是帶著他的小兒子,把他的家產全都卷走了,根本就沒給他打點也不再探望他。

高萍夫家也受到了影響,夫妻雙雙都沒了工作,整天為生活奔波,而高安和呂月香倒是因為高父不喜歡,不敢再外招搖,最後倒是幸運的保住了工作,但也被排擠到了邊緣,淪為最普通的工人,到了九十年代下崗潮,夫妻雙雙都因為工廠不景氣而不得不下崗,開始做小攤販買東西維持生活,供養兒女,日子過得蠻艱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