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2/4頁)

虞宛宛還有些奇怪,早上下船祭拜的時候,沈雋還愁容滿面,萎靡不振的。

現在怎麽突然興致昂揚,滿面笑容了?

沈雋笑著解釋,“先前在雲湖寨,不知表妹是哪日生辰,都沒好好慶賀,今日就權當是為你彌補慶生了。”

虞宛宛更疑惑了,沈雋已逝妹妹的生辰,給她慶生合適麽?

不過,也只當是沈雋傷心過度,想稍微慰藉一下,所以虞宛宛並未拒絕,開開心心應付著他,給自己補過了一個生辰。

白天,虞宛宛跟沈雋下船燒香祭拜,齊風並未跟過去,而是遠遠站在船上瞭望,大概知道他們在是說關於一塊玉佩的事情。

夜裏,趁著枕邊虞宛宛睡熟之後,齊風便悄悄從她的錦囊裏,找出了那塊雙魚環佩,瞧見上面寫著的虞歡兩個字,也是狐疑不解。

齊風取走玉佩,叫人拓印下來,隨後又放回原位,若無其事的鉆進被窩裏,將身邊虞宛宛摟進懷裏。

因為天氣越來越冷,虞宛宛今日是特意拉著齊風過來為她暖床的。

哪知,她正睡得迷迷糊糊時候,突然感覺身上好像有一條蛇爬來爬去,實在難受。

待她蘇醒過來,才知是身後男人,趁著她睡著之時,已經將他們之間的阻隔掀去,從背後緊緊摟著她,欲行不軌之事。

粗重炙燙的氣息就在耳邊,虞宛宛微微側臉,帶著些許怨念,“郎君,人家要睡覺……”

齊風動情的磁性聲音,咬著她的耳朵,“乖,很快就好了。”

“……”虞宛宛才不信呢,他所說的很快,至少也要小半個時辰。

她咬著鮮紅唇瓣,就這麽被壓在枕上,粉嫩臉蛋擠壓得變了形,一雙小手,荑手纖纖,漸漸彎曲,緊緊攥著帷幔,承受著一次又一次,都快要喘不過氣。

*

虞宛宛和齊風的婚期定在臘月初六。

初五那天,遊船便已經早早抵達汝陽城外,只需明日一早,吉時一到,迎親隊伍便會過來,將虞宛宛接進汝陽城齊家,然後完成婚禮。

閣樓房間之內,虞宛宛衣裳淩亂,香肩半露,青絲散落頸間,正被男人壓在門板上,自身後貼在她耳邊,一口又一口的粗重熱氣噴向她臉側。

門板劇烈聲響,虞宛宛真怕門外有人路過,咬著嘴唇不敢出聲,側過臉去,幾乎是哭聲,哀求的語氣,“郎君,你該走了……”

齊風今日要提前回齊家,明日再帶著迎親的隊伍,過來迎接他的新娘,就與正常的成親流程一樣。

本來,齊風都已經跟虞宛宛道別過了,早就應該走的。

臨走之際,卻是突然折返回來,闖入虞宛宛房間裏,便將她壓在門上,扯亂她的裙擺,便是恣意妄為,根本沒有詢問她的意見。

先前見男人那般清風明月、坐懷不亂的君子模樣,哪知脫下虛偽的面具,簡直就跟鳳霽是一樣的衣冠禽獸,每日都跟喂不飽的餓鬼似的,白天晚上,隨時興起,將她拉到無人之處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船上趕路這將近十日,虞宛宛幾乎都是在床上渡過,要麽是在睡覺,要麽是跟齊風纏在一起,要麽就是纏得太累了下不來床。

這都還沒成親,他就這樣不知饑飽了,也不知成親之後會是怎樣要死要活的日子。

齊風卻是久久不願離去,將她摟得很緊很緊,像是要捏碎了融入身體裏,對她輕聲訴說:“舍不得你……”

若是時間,能永遠停在現在這一刻就好了。

虞宛宛被他箍得太緊,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憋得滿臉紅暈,卻是柔聲安撫他,道:“不是很快就可以再見面了麽?明晚還有新婚之夜呢,你還是省點力氣吧。”

現在提前就縱欲過度,到時候洞房花燭好不行了。

齊風退開一些,捧著她巴掌大的小臉,帶著面具的額頭,頂著她的額頭,眼眸之中映出她的模樣,開口喚一聲,“宛宛,我……“

本來想說什麽,卻又硬生生咽了回去,欲言又止。

虞宛宛還在等他繼續說下去呢,等來的卻是男人松手將她放開,而後留下一句,”算了……我先走了,明日,再見。“

說完,便是轉身開門,大步跨出,頭也不回的離去。

看著他漸漸消失的背影,虞宛宛還滿頭霧水。

總覺得,齊風好像有事情要跟她說,成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卻又不把話說完,著實讓人難受至極。

待明日見了他,再好好問問他吧。

傍晚時候,天氣陰沉。

船頭甲板上,看著齊風帶著人先行回城,漸漸遠去。

沈雋目光深邃,面容嚴肅,側臉詢問身邊趙坤,“怎麽樣,城內情況如何?”

趙坤如實回答,“一切正常。”

其實,先前將齊風請到雲湖寨做客的時候,沈雋早已經派人來汝陽這邊打探情況,基本一切都摸得一清二楚,如果真有什麽問題,他也應該早就有所察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