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還有更多

臨泗學宮?什麽臨泗學宮?

白菲昕一開始都沒有反應過來。她楞了一下才想起來臨泗學宮是什麽。

因為國君廣招人才,臨泗城內已經出現了大大小小幾十座書院。這些書院只分為兩類。官學和私學。

比如白菲昕的白馬書院,由她個人經營自負盈虧,她在書院裏可以想怎麽搞就怎麽搞,書院極其受她個人風格的影響。這就是私學。

而官學,書院有且只有一座。

就是臨泗學宮。

這是項國國君開辦的書院,由國君撥款,不計盈虧,以國君的意志為準。

臨泗學宮成立之後只做兩件事情。一是培養學生,二是為國君提供政治咨詢。

它成立的第一個目的和其他書院一樣。但第二個目的讓它完全不同了。它確實地成為了古代的社會科學院和政府智庫。

在裏面教書的老師是有編制的。書院院長祭酒,更是一種非常高的官位,同時掌握著向國君推薦人才的權力。

如果學生們能夠進入臨泗學宮學習,等於是靠近了國君,立刻就進入了做官快車道。

所以,官學和私學兩者從關系上來講,臨泗學宮是唯一的大學,其他的書院包括白馬書院,更像是進入它的高考補習班。畢竟,大部分人讀書的最終目的還是做官。

魏知補充說:“是掌院剛才的話,讓我聯想到了臨泗學宮的祭酒,卿先生。他也是非常鼓勵學生們讀書的人。”

白菲昕眨了眨眼睛:“臨泗學宮我們想進就能進嗎?”

她這是單純的疑問句,但魏知卻理解成了反問句。

他點點頭:“掌院說的對。是我多思了。既然掌院已經把能夠做的都做了,我們只要等待結果就好,能不能成事還是看天意吧。”

白菲昕無語。

她說什麽就對了。而且看天意是什麽鬼,如果真的一切聽天意的,她還忙活虧錢回家幹什麽。不!她就是不服氣,她就是要逆天改命。

她暗暗握拳。

在白菲昕發誓的時候,魏知又問:“距離祭酒卿先生下次開門講課,還有三十七天。掌院,我們安排學生們去嗎?如果是,我好提前準備。”

白菲昕聞言一愣。

三十七天?那豈不是正好是她第三次工作的截止日。

要不要安排學生們去參加?她猶豫起來。

這一任的臨泗學宮祭酒非常開明。

他會不定期地打開學宮大門,公開講課,不管是私學書院的學生還是社會人士全部可以進來聽課。

因為臨泗學宮只招收三個百學生,有大把大把的年輕人想加入而不得。祭酒這樣做是給大家增加機會。

學宮開門的那天,祭酒不僅會講課。還會主持問詢。他提出一個主題,所有人都可以自由發言,講得好的就可以得到祭酒青眼。

學宮競爭非常激烈壓力也很大,內部學生如果表現得不好,就是公開處刑。外面的學生如果表現得好,是能夠被祭酒破格錄取進學宮的。

所以祭酒的問詢相當於公開大月考,並且非常重要。

白菲昕有些猶豫。

因為現在白馬書院裏的學生大部分都是貧家子弟,是需要她補貼的。

如果那天哪個學生被祭酒看中,提拔進學宮,她豈不是補貼無處發了。

而且又是工作截止日,別到時候就差那個學生的補貼錢才正好虧本,那她真的要淚灑當場了。

因此白菲昕非常猶豫。她低頭思考了一會。

算了,還是讓學生們去吧。白菲昕還是下了決定。

畢竟真的是很好的上升機會,相比於她虧的那點補貼錢,還是學生們的前途更加重要。

而且她又不是死的,她完全可以事先準備好補救方案ABCD,萬一真的有學生被祭酒錄取了,她就立刻啟動緊急應對方案,在當天就把那點補貼款再次虧出去,絕對不影響工作結算。

白菲昕非常有信心能控制住場面,三十三萬她都能虧,幾百錢的補貼還不是小意思。

於是她信心滿滿地對魏知說:“當然安排學生們參加。你要事先把各種情況都考慮進去。要帶哪些物品,要怎麽去怎麽回,中午在哪裏吃飯在哪裏休息,堵車怎麽辦學生暈倒怎麽辦等等等等。畢竟學生們第一次參加,可能會有各種突發情況。”

說完她就感嘆了一聲,真的很像她們當年的高考了。

魏知重重地點頭,記了下來。

“好了,我們先整理一下這些書簡。”白菲昕摩拳擦掌。

她要看看魏助理都買了哪些好書。

但是沒一會,白菲昕的眉頭就越皺越緊。

噫,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書啊。白菲昕嫌棄地把手中才瞧了兩眼的書簡往旁邊一丟。

這就是所謂的廣泛流傳的書籍?就算是大路貨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吧!

白菲昕所理解的大路貨:經典作品,加入背誦全文豪華套餐,每個學生倒背如流,已經看到不想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