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婚後八二 部隊很快接管了疆省油田……(第2/2頁)

蘇榆不知道真實的歷史如何,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隨著大型農用機械的投入使用,光是疆省大面積種植的棉花,已經讓近幾年國內缺布的情況有所緩解,還有相同規模的大豆,食用油也終於不再是有錢有票都難買到。

附近好幾個大型的農場不光養活了自己人,還往東部輸送各種物資,而隨著大慶油田的開采成功,國內的缺油情況已經大為緩解,可以說這廠風波前,老百姓的生活是建國以來最為舒適與富足的。

蘇榆早幾年就在關注知青下鄉的事情,實際情況比她原以為的要好很多,或許是她的出現讓歷史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轉折,就目前來看,只有極少數省份因為工業發展不迅速,城裏安置不了這麽多工人,多余的勞動力只能選擇去鄉下參與勞動。

疆省是個神奇的地方,特殊的生產機制和農用機的大力投入,讓這邊率先實現了自給自足,甚至供應其他省份,而十幾年下來滋生出的腐敗也在一夕之間瞬間瓦解,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的。

“妙妙,如果以後大學都不能上了,你想做哪方面的工作?”

晚飯前,母女倆坐在客廳吹風扇,一個預習課本,一個喝茶休閑,蘇榆想了又想,忍不住問了出來。

妙妙愣了下:“聽說大學現在都停課了,以後都不開了嗎?”

蘇榆頓了下問:“萬一呢?”

妙妙總覺得她媽態度有些奇怪,遮遮掩掩的,像是在試探她:“不能上就不上吧,我還想著去學醫呢,拿把手術刀在人身上劃來劃去的,”說著轉了轉手裏的鋼筆,笑嘻嘻的問蘇榆:“酷不酷,媽?”

蘇榆:是誰當初說想跟媽媽一樣當總工的,果然啊,小孩子最會騙人了。

韓尚被疆省的太陽曬黑了些,回到家會先洗個澡,沖沖頭發才去吃飯,掀開蓋著菜的罩子,嘴角勾起:“今天是什麽好日子,還準備了酒。”

“有酒?是啤酒嗎?”妙妙一下跳起來,忙跑過來看,“竟然有紅酒,媽,今天是誰的生日啊?”

“誰的生日都不是,慶祝我們一家在油田成功紮根下來,以後都順順利利的。”

蘇榆把湯盛出來,妙妙正湊近瓶口聞,“只準你喝小半杯,多了不行。”

妙妙樂顛顛的,小半杯也好啊,總比以往都是他倆喝自己看著強。

寧靜的夜晚,微風,素白的窗簾飄起。

一家三口被暖色的燈光籠罩著,談古論今。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蘇榆熏熏然道:“回頭等冰箱做出來了讓高峰寄過來一台,葡萄酒還是冰鎮的好喝。”

夜色很濃,酒不醉人人自醉。

“聽說那個叫癩頭的被放了出來,以後小心點他,總覺得這人不懷好意。”蘇榆語帶厭惡道,這人跟個瘋狗似的見人就咬,看人的眼神陰惻惻的。

她不過是順嘴提了一句,沒注意到對面的兩人都有些不自在,具體為何卻不得而知。

直到兩天後,蘇榆聽趙秀娟說:“聽說了沒,癩頭被人打了。”

“誰幹的?”蘇榆問,為民除害啊。

趙秀娟:“這誰知道,公安的人上門調查時,問他他說沒看清人,是有人背後偷襲,不知怎麽就失去了知覺,醒來後被人扔在雜物房裏五花大綁,腿被打折了一根。”

蘇榆驚的長大了嘴巴:“大快人心啊。”

“誰說不是呢,之前那猖狂樣,真當自己是土皇帝了,這不就被人整了回來。”

公安調查了許久都沒能找出兇手,這事成了無頭公案,多少人背後稱快。

私底下樂呵樂呵就行,白天該幹嘛幹嘛,只是讓大家沒想到的是,除了癩頭,當初他手底下跟著的那幾人這些天全都被人整治了一遍,查又查不出來,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頓,也只能咽下這口氣。

據說都是莫名其妙沒了知覺,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頓,那人好像知道打哪最疼,渾身上下看不到明顯的傷口,可就是能讓人疼的生不如死。

這事越傳越邪乎,蘇榆聽的多了越想越不對勁,這種莫名其妙讓人沒了知覺的東西,咋這麽像自己做那電棍啊。

晚上臨睡前,蘇榆狐疑的盯韓尚問:“是不是你幹的?”

“不是。”

“真的?”

“真不是我。”

韓尚一臉真誠。

事情就這麽過去,了無痕跡。

一個月後,蘇榆收到京市的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