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已經開始敷衍他了。
言斐等著江忱問他什麽時候說過那話,他也就不管丟人不丟人了,把話說清楚。
但……
江忱不止不問,還落寞的坐了回去,低著頭一副倍受打擊的可憐樣。
言斐:“……”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就不該心血來潮隨意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