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崩得舌頭都麻了,只想把那兩個神經病趕出房門,然後抓著盛夏問她,她到底從哪裏看出來的?
他一只鹹魚罷了。
卻變成了一個對生命有憤怒感的動人的人。
程涼從茶幾上胡亂的抓了幾顆棒棒糖丟到盛夏手上。
“吃吧。”他很大方的,藏起了應該已經出血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