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聽起來含含糊糊的對話,一字一句,皆砸在了她的心上。
不是說,衹見過兩面嗎?
不是說,沒什麽關系嗎?
於唸冰!
歐陽卉氣得肝疼,又砸了一個盃子,而後後知後覺地發現,疼的,不僅僅是肝。而弄溼了地的,也不衹是盃子裡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