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接二連三的襲擊

調查清楚龍舌蘭的死因,解決完爆炸殺人案,林新一便如往常一樣回歸到正常工作。

一切都和之前沒有不同,除了貝爾摩德仍舊像牛皮糖一樣黏在他身邊這一點以外。

這位趕都趕不走的“女朋友”跟他一起上班,一起回家,晚上還親手給他準備據說是他小時候愛吃的晚餐。

漸漸地,林新一都有些習慣這位貝爾摩德老師的存在了。

這一天就這樣風平浪靜地過去。

直到第二天一早。

警視廳出了件大事:

目暮警部在外出晨練的時候,竟然在路過公園草叢的時候,被一個蹲在草叢裏的家夥用手弩偷襲,肚子上中了一箭。

目暮警部當即中箭倒地,而兇手則是趁亂安全逃離現場。

所幸目暮警部腹部的脂肪層夠厚,那根短短的弩箭沒能成功擊穿他的生物裝甲,只是讓他受了一點輕傷。

但即使只是輕傷,這也是性質極為惡劣的襲警行為。

所以,林新一和毛利蘭當即被請到那個發生襲警案件的公園,負責案發現場的勘察工作。

“林先生,現場除了幾個恰好印在泥土上的腳印,就什麽都沒有留下了。”

一番勘察後,毛利蘭認真地匯報起自己的工作:

“兇手留下的腳印,起腳落腳高度較低,前腳尖處多見挑痕,後跟多見擦痕。”

“前掌壓力輕後跟壓力重,前掌壓力明顯向後掌轉移……”

“根據這種行走力量偏弱的步法特征,還有這腳印反映出的鞋子款式判斷,用手弩襲擊目暮警部的兇手,應該是個年齡在35~55之間的中年男人。”

她的分析已然足夠完善。

但僅僅是這些信息,卻遠遠不夠找出兇手:

“情況很麻煩啊……”

林新一輕輕嘆了口氣:

“根據現場目擊者說,兇手戴著機車手套和摩托車頭盔,全身就沒有一處皮膚漏在外面。”

“這樣一來,現場就很難找到他留下的毛發和皮屑了。”

“至於腳印……雖然能大致地推斷出兇手的年齡和性別,但想要作為指證兇手的證據,卻還是遠遠不足的。”

“更不要說,我們現在根本就找不到他人在哪裏。”

林新一遇到了那種最為難辦的案子:

兇手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突然冒出來射人一箭,然後就帶著兇器騎上摩托車溜了。

現場除了幾個腳印什麽都沒留下,而目擊者也根本看不見他的臉。

“真是的……公園裏竟然也不多裝點監控。”

“監控密度夠大的話,這種案子也就沒有那麽麻煩了。”

林新一在心裏默默感慨:

其實他早就在向警視廳提建議,想辦法增大東京市區的監控覆蓋密度了。

只要能把該裝監控的地方都裝上監控,很多看似棘手的案子,就都能輕松解決。

可是,小田切部長卻告訴他……

在東京大面積安裝監控的事,警視廳自己說了不算。

這種市政大工程得讓東京都廳拍板,還得拿到議會上討論決定。

一套繁瑣的流程走下來,想像林新一設想的那樣搞起“天網工程”,怎麽也得是一年之後的事情了。

“一年……”

林新一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管一年後監控能不能到位,反正,現在這個案子是指望不上監控的作用了。

而從現場那少得可憐的線索上看,他們基本是沒可能從茫茫人海中找到那個兇手的。

剩下唯一值得關注的線索就是……

一把短劍,一把紙做的,形狀特異的短劍。

“林先生,兇手為什麽要留下這柄短劍呢?”

毛利蘭對這一點非常不解。

“說不好,但這絕不是什麽好的信號。”

林新一的目光變得非常凝重:

根據他接觸過、學習過的各類犯罪案例,兇手在現場刻意留下這種沒有實際意義的特殊物件,多半是為了營造自己的“犯罪特征”。

這就是兇手給自己設計的“品牌”。

而這種做出“品牌”的兇手,往往不會只做一次案。

“希望不要再出事吧……”

看著眼前的那把有些莫名眼熟的紙質短劍,林新一不禁有些擔憂。

……

翌日,像林新一擔心的那樣……不幸的事情發生了。

早上,毛利蘭的母親妃英裏收到了摻了農藥的巧克力,吃下後中毒進了醫院。

雖然人有驚無險地搶救了回來,但這樣的襲擊仍舊令人心驚。

而和昨天目暮警部遇襲時的情況相似,兇手在寄給妃英裏的毒巧克力禮盒上放了一朵紙花。

下午,阿笠博士家……

“襲擊目暮警部時留下的是短劍,襲擊小蘭媽媽時留下的是紙花。”

“這兩樣東西到底有什麽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