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受。
就像當年離開洛真時那樣。
只不過那一次是她自己要走;而這一次,是她逼洛真走。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最沒有資格難受的人,也是她。
寧柔恍恍惚惚,不知不覺就松開了手。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地坐上了自行車後座。
“坐穩了嗎?”
耳邊傳來的女人聲音溫柔又低沉,她又想起了洛真帶著她搬出洛家後的生活。
她竟然忘了,就連自行車,也是洛真教會她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