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查無此人,女警拿著從佐助嘴裏問出來的資料出去了,半個小時後帶回了查無此人的調查結果。

“小朋友,”折騰了大半天一無所獲,女警略顯疲憊的臉上依然保持著溫和真摯的笑容,耐心的再一次詢問。“你沒有記錯嗎?你父母的名字,再仔細想一想,比如你家的附近有沒有什麽有名的景物,你父母的工作是什麽,還有電話號碼。”

佐助和他的新朋友八木俊典並排坐在病床上,兩個人頭上纏著繃帶,吊著右手,左手握著勺子,頻率一致的從碗裏舀出病號餐送進嘴裏,吧唧吧唧嚼嚼咽下,再舀一勺。

出離憤怒的醫生抱著手臂冷冷的看著他們,兩個病號一邊吃一邊流冷汗。

剛剛無聊的兩個人玩掰手腕,一不小心認真了,把剛接好沒多久的右手又給掰斷了。

最討厭病人不聽話的醫生著實讓他們吃了一番苦頭,並放下狠話威脅,如果再不聽話,就給他們每天來一次肌肉注射,注射部位還用說嗎?自然是臀部,由護士站年輕靚麗的女護士們操刀。

兩人的臀部肌肉驟然縮緊,特別是歐爾麥特。雖說無數次手術裏渾身上下連內臟都被人看光光了,但還真沒想過要在姑娘面前被扒了褲子打針。一想到那畫面,讓這個年近四十還純潔得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的男人羞得鉆進了被子裏。

病號餐淡得沒味道,白開水煮的胡蘿蔔青菜等,粥裏沒放鹽,還有一條味道古怪的營養劑。佐助吃了第一口就握著勺子伸長脖子去看隔壁八木俊典盤子裏的,發現比自己的更沒味才作罷。

兩人在醫生的監督下吃完病號餐,盤子被收走,醫生指著進來收盤子的小護士,說再不聽話就把他們丟給新來的實習護士去當注射練習道具,嚇得兩個人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女警察耐心的等佐助吃完,又把問題問了一遍。

“我家附近有名的景物嗎?”佐助楞了一下,艱難的想了好一會,“能看見木葉的顏山......不對,我家搬家了......能看到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的巨大石雕......你們知道我家在哪嗎?”他想了一會,反過來問女警。

女警:......現在是我在問你啊小朋友!

“我父親是厲害的忍者哦,”佐助想想又補充說,“媽媽做的菜很好吃。”

女警失笑,這孩子是動漫看多了吧,忍者什麽的。

佐助眼裏充滿迷惘,腦子裏亂哄哄的,記憶裏閃過父親和母親的臉,還有尼桑......

不對,那酷拉皮卡是誰?酷拉皮卡不是我尼桑嗎?宇智波鼬又是誰?

記憶就像漫天飄落的羽毛,零零碎碎拼不出原來的樣子。他還記得背著他走過木葉大街小巷的鼬,也記得自己非常想要一頭酷拉皮卡一樣的金發。

“頭疼......”想了一會之後,佐助苦著臉扭頭對隔壁的歐爾麥特說,“我發現我有兩個哥哥。”

有兩個哥哥是什麽很了不得的事嗎?歐爾麥特和女警面面相覷,回以不解的眼神。

“是這樣的,”接受到兩人疑惑的佐助把自己的煩惱說了出來,“他們兩個發色不一樣,姓氏也不一樣,而且他們還互相不認識,但兩個都是我的哥哥。”他期盼的看著兩個聽眾,希望他們能為他解開迷惑。

“那是不是有一個是親哥哥,另一個是相處得比較好的堂兄弟之類的?”女警猜測說。

“不,難道我一直以來都猜錯了?”佐助沉默了一陣,“難道酷拉皮卡才是私生子?”

看,記憶裏的父親母親還有鼬尼桑都是黑眼黑發,酷拉皮卡是金發,但是酷拉皮卡的藍眼睛也一樣會變紅......

佐助想想父親宇智波富嶽的臉,又想想酷拉皮卡的臉,陷入了深深的迷惑。

全程圍觀了小佐助思考方式的大佐助表示對酷拉皮卡十分同情,這麽些年辛辛苦苦把佐助養大,一不小心就變成了私生子。

女警和歐爾麥特都沉默了,這家人的關系聽起來好復雜好混亂,還是不要發表意見比較好。另外這都什麽父母啊,大人之間的混賬事怎麽能牽連到這麽小的孩子?看向佐助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同情。

“算了,直接寫信問問父親好了。”煩惱了一陣也沒有得出結果的佐助把這件事扔到了一邊,忽視了給父親寫信想到的是寄給死者的往返明信片這件事。

“姐姐你能幫我找到我哥哥嗎?”佐助抓緊了被子,緊張的問:“我哥哥他懷孕了,需要人照顧啊。還有我明天能出院嗎?我還要上學呢,”佐助陷入天人交戰中,“不然酷拉皮卡會生氣的。”

“那小朋友你在什麽學校上學呀?讀幾年級了?”

“我在木葉忍校上學......不對,酷拉皮卡說我已經通過了福坦斯的入學測試,我可以直接去讀高三了......我要去考獵人......我要去考中忍?我該去考什麽?”他疑問的看向女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