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應見到厲勁秋脖頸的嫣紅,意識到這酒非同尋常的烈性。
“厲先生,剩下的兩杯我來喝,你已經幫我很大的忙了……”
厲勁秋耳朵轟鳴,聽不真切,只覺得那聲生疏的“厲先生”十分刺耳。
他眯著眼睛,壓抑著酒勁上頭的痛苦,仍舊保持著成年人的鎮定。
“過兩天就是紀念音樂會,你不能出事。”
“叫聲秋哥。”厲勁秋揉了揉鐘應漆黑柔軟的頭發,“多少酒,我都幫你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