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哭泣葬禮(第3/3頁)

而在他們中間的則是一個有著白色白兔頭顱的小孩,白兔有著長長的耳朵,從身上穿著的衣服來看,他應該是一個小男孩。他拉著黑山羊的手,兩個人站在一起。蛇先生卻沒有這份待遇,只能孤零零地站在一邊,這張全家福拍得卻沒有任何家庭的幸福感。

沒有去考慮為什麽一只黑山羊和一條蛇結婚,最後生出來的孩子卻是一只白兔這個奇怪的問題,畢竟他現在是在一幅不能用常理去思考的精神病患者的畫中。

【已經解鎖犯罪嫌疑人二:蛇】

已經解鎖犯罪嫌疑人三:白兔】

除此之外,蕭霽還注意到了這張照片的背景,那上面的巨大黑色十字架雖然上面沒有被捆綁上那麽多的鎖鏈,樣子也因為沒有經歷過歲月的洗刷而有所變化。

但是毫無疑問,這個十字架就是霧山精神病院中剛剛入門處的那個十字架。

這一家人和霧山精神病院有關。

女人看起來像是一位精神病患者,會不會是因為女人曾經因為患病而被送入精神病院中,而她的丈夫和兒子來看望她,並且在精神病院的門口拍攝下這樣的一張照片呢?

但是女人的身上卻又是穿著紫色的長裙,並不是病號服,並且從照片中的肢體動作來看。三個人的動作都比較自然放松,孩子如果見到長期居住在精神病院中的母親也未必會那麽親切地接近對方。

蕭霽在抽屜裏繼續搜索,很快接下來找到的這份任職文件證明了他的猜想正確。這是一份聘任安托瓦妮特·莉茲女士成為霧山精神病院醫生的聘書。

安托瓦妮特·莉茲應該就是黑山羊的真正名字,同時塞在抽屜裏面的還有一些醫學的論文,上面都是一些關於繪畫藝術治療的內容。

黑山羊應該是以醫師的身份進入霧山精神病院中的,只是後來,她在精神病院中發了瘋,自己也成為了一個精神患者。

而從聘書的時間上面來分析,黑山羊進入霧山精神病院的時間,剛好是在蕭霽他們來到霧山精神病院的三十年前。

三十……

這個數字勾起了蕭霽腦海中的記憶,就在這場考試中,他似乎聽到過一個與這個相近的數字……是從一個人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