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江湖依然有你

第六代有沒有醜化中國,這玩意一直是網上討論的熱點。

尤其是《安陽嬰兒》拿了獎之後……

其實有這種觀點很正常,我們覺得印度電影好看,因為印度電影處在撕開自己的傷疤給外國人看階段……

這個階段,通常是批判制度、批判社會,引發國外關注。

但一旦變成自己國家,就覺得別扭!

全世界都一樣——黑澤明當年在日苯本土,也不被待見……

但也還行,《安陽嬰兒》被禁的很徹底。

這回《三峽好人》還沒上映呢,就因為沈林之前說的屁話,占據了輿論……

很多人支持沈林。

畢竟大眾享受質疑權威的感覺——金獅獎就是權威啊!

很多學者都下場了:

“歐洲人喜歡什麽樣的文學作品:醜化,異化,放大社會矛盾的作品,表現中國人麻木不仁的作品!賈章可就是吃這碗飯的,他要真拍一部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作品,歐洲老爺們還會給他頒獎,那才真是砸自己飯碗!”

“我不知道你們怎麽看賈章可的電影,反正我覺得他是導演裏的投機客,很聰明地用模糊的表達兩邊占便宜,拍出一個東方和西方都嘖嘖稱奇的玩意。最後,還說不清是好是爛,薛定諤的藝術性,絕了!”

“事實上,在第六代導演中,其先行者或許只是遭遇了西方文化霸權的強行闡釋,可當後繼者不斷被電影節給予嘉獎,並托舉成‘自由鬥士’、‘反體制英雄’時,可能便很少再有人抵住這種誘惑。不管有意無意,此後獲得大獎的中國電影,都越來越接近‘後社會主義東方主義’景觀——‘信仰的崩塌、社會結構的解體、在鋼筋水泥結構中無處可去的未來和逐漸泯滅的人性’——一個亟待西方文明拯救的墮落中國。”

“盡管導演們往往會強調,這樣一種題材選擇是出於他們的良知和對“說真話”的堅持,他們拒絕以國家認同掩蓋內部的壓抑機制。但我們仍然覺得別扭,尤其是跟《神女》、《大路》、《風雲兒女》等作一比較,便會發現,雖然它們一樣同情弱者、批判現實,但給人的觀感卻大不相同。

這是因為早期左翼電影工作者都有著自覺的愛國情懷和階級意識,他們不單是同情弱者並展現其弱,而更是將人民視為有思想、有行動力的主體。因而他們並不停留於對個人命運自怨自艾,而是將個人與階級同胞的命運連在一起,即使同樣以悲劇控訴現實,但在這些影片中,依然有力量、有希望、有溫情。中國人民將自己拯救自己。”

但是支持賈章可的更多,韓憨甚至寫了篇‘沒有立場,只有是非’力挺賈章可,說什麽‘在經濟的限制或者政治的壓制之下,我們最少可以成為一個反叛者,用電影去和人類的惰性、黑暗抗爭。’

韓憨最近特有名,炮轟了白燁,留下‘文壇是個屁誰都別裝逼’、‘什麽壇到了最後都是祭壇,什麽圈到了最後也都是花圈’之後,聲名大噪,前段時間又炮轟現代詩壇稱眾詩人靠下半身寫作,正在風頭浪尖上,他現在力挺賈章可……

很有意思!

對了,這次討論主要集中在時光網……

好多人期待沈林回應。

不好意思,根本聯系不到他!

趙姍對外解釋:“沈林在錄制第一張英文專輯,配合公司宣傳,我也聯系不到他……”

……

11月,《墨攻》上映,宣傳的時候,記者問了導演張志良‘能比對得上《大唐榮耀》嘛?’

沒錯,《大唐榮耀》現在也成了量詞……

一個東,一個爽,都是單位名詞!

“這兩個是不同的類型,沒法比較~”

好吧,肯定沒得比,《墨攻》海外賣片很不順——劉得華的海外影響力遠低於成龍。

采訪劉得華問到《見龍卸甲》:“你有聽說沈林也在做三國題材嗎?”

“聽說了,他好像想演孫策?”

“對……你跟他聯系過嗎?”

“有聯系過,其實我一直想跟他合作一次,但沒什麽好機會,大家档期湊不上……”

這些只是簡單提及,到了張衛平……

也就是宣傳《黃金甲》的時候,記者問到為什麽沒找沈林,他直接說了‘我們不認識沈林!’

‘你知道《大唐榮耀》嘛?’

‘知道,那是成龍的電影!’

‘但是沈林是制片人,也是編劇……’

張衛平擺了擺手:“對外宣傳而已,《大唐》那個電影是時光影視投資的,時光影視跟沈林的關系,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然後吹捧起了周傑倫:“周傑倫身上不僅潛藏著一股酷勁兒,還有一份難得的貴氣。”

“我和藝某都希望能再次和周傑倫合作,你說我們看好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