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成了潘金蓮(02)(第4/5頁)

潘金蓮本身姿色不俗,長得眉目如畫,冰肌玉骨,是不可多見的美人兒。而有了顏盈神魂加持,再加上那雙嫵媚、充滿了誘惑能力的狐狸招子,只要認認真真想勾引某個人,那必然是手到擒來。

當然了,顏盈可沒有勾引童貫。只是事先打聽到童貫的日常作息,在童貫陪著宋徽宗這不把皇帝當正業而把書畫當成正業的官家,出宮陶冶情操的時候,帶著帷幔,以最小清新的方式出現,惹得宋徽宗那顆永遠都在騷動的文青心,煥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熱情。

這還是顏盈沒有摘下帽幔的情況,帽幔一摘下,宋徽宗直接看傻了眼兒,隨後就實行了君王蠻橫的權利,讓童貫打聽顏盈的身份。

要知道童貫之所以會上位,頗受宋徽宗寵幸,最重要的一個在於他善於揣摩聖意。何況宋徽宗表現出來的癡呆樣兒,太過明顯,傻子才會不明白宋徽宗這是那顆永遠在騷動的少年心,產生了暗戀般的情感。

作為好狗,童貫肯定宋徽宗一說就立馬執行啊。很快就查明了顏盈的身份,當然真身份、假身份,兩個身份都查到了。

童貫當即腦子靈光一動,以顏盈‘父母雙亡,甚是憐惜’為由,將顏盈認作義女,接到了童府暫住。

之所以用‘暫住’童府來形容顏盈目前的處境,在於童貫明白顏盈在童府住不了多久就會被宋徽宗大張旗鼓的接進宮。所以童貫發揚了自己能說會道的本事,將顏盈說成了父母雙去世,剛剛守孝期滿的可憐女子

宋徽宗一聽,那顆永遠都在騷動的少男心啊,當即滿腔憐惜。

而滿腔憐惜之下,宋徽宗居然當夜就爬宮墻,偷偷摸摸的到童貫府上看望身世可憐的‘初戀’。不過由於行為太過鬼|祟,以至於半夜起來小解的顏盈差點就用刀子把宋徽宗紮了個桃花朵朵開。

“官家愛好真是特別。”

特別的油膩,簡直超乎了她對皇帝這職業的想象。

顏盈暗地裏狂翻白眼,又道。“倒是讓小女子大吃一驚。”

宋徽宗咧嘴一笑,可先前那白斬雞的形象太深入人心,顏盈根本就Hold不住,幹脆就又道。“聽說官家善書畫,可否為小女子作一副畫。”

宋徽宗一聽頓時來了興致,趕緊就叫童貫準備筆墨紙硯,他好畫仕女吟春圖。

宋徽宗平日裏慣愛出宮,到童貫府上小坐,因此童貫府上別的不說,最多的便是筆墨紙硯。宋徽宗一吩咐,哪怕三更半夜,就有奴婢捧著筆墨紙硯魚貫進了桃花苑。

宋徽宗接過,當即揮墨下筆入神,很快充滿山水寫意、偏古韻的仕女吟春圖就現了輪廓。仔細一瞧,卻是以顏盈為形畫的仕女吟春圖,韻味十足卻並沒有將顏盈的美,完完全全的展現出來。

“很美。”顏盈真心贊嘆道:“官家果然如世人所說,書畫皆為一流。”

小心收藏好,以後要是再穿越到都市位面,賣一副就可以一輩子吃穿不愁了。畢竟這是作為作畫巨人,治國侏儒的宋徽宗所作,在後世可稱得上價值連城。

“朕善繪畫,不知金蓮娘子可善丹青。”宋徽宗心情極好,那犬馬聲色養成的輕佻開始發揮油膩的作用,開始湊到顏盈跟前,一為賣弄,二自然就為揩油了。

顏盈心中嗤笑一番,面上卻道:“小女子生父乃是秀才,家中又只有小女子這麽一個女兒,小女子自然是學過琴棋書畫。”

這自然是謊話,可在場唯二知曉的童貫,又怎麽會揭穿。

童貫忙道:“金蓮娘子是地地道道的才女,奴婢見獵心喜忍不住就收了金蓮娘子做義女。”

宋徽宗擺手,哪會介意這種事情。忙借著討論書畫的名義,再次湊到顏盈跟前聊詩詞歌賦。

該說男人就是賤呢,特別是像宋徽宗這種聲色犬馬、糜爛生活過慣了的男人,哪裏見過像顏盈這種把欲拒還迎玩得爐火純青的壞女人。幾句假意奉承,幾句清純不做作的拒絕,就讓宋徽宗如同迷了心竅一般,整天魂不守舍。平日裏不管是上朝還是跑後宮待著,都一副長籲短嘆,情深不壽的模樣兒。

如此失態,不光惹得後宮嬪妃們牙酸,就連太後都忍不住招估計又犯了文青毛病的宋徽宗,到常寧宮進行一場母子之間的談心。

而對於太後的關懷,宋徽宗還能怎麽著。自然是對著太後,將自己的單相思,用極其文藝的方式,誇張無比的說了出來。

太後:“……”

本身出自良家子,很少有通書墨的(在宋好像青樓畫舫女子都精通琴棋書畫),對於宋徽宗以歌頌巫山神女的口吻述說自己的心事,老實講,太後她聽不懂。只得等宋徽宗長籲短嘆說完,才斟酌詞匯說話。

太後:“皇帝喜歡,宣那叫潘金蓮的良家子進宮侍奉就是,何苦整日悶悶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