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暫時先想不了那麽多了,他吸了吸鼻子,擡起頭,柔軟的指腹在那條傷口旁邊的皮膚上摸了摸,“疼嗎?”
其實已經不疼了。
可兩人之間,“疼不疼”、“難受不難受”仿佛早已成了某種暗號。
段亦棠垂著視線,看著他小小的紅嘴唇一張一合,像在索吻。
青年低低的“嗯”了聲,唇角上掀,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來,說:“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