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曾因此發誓絕不再做毀滅世界這種事。
卻不料被硬生生奪走了這份記憶,險些違背了自己的誓約。
現在,他醒了。懷揣著久違的憤怒醒了過來。
哪怕巨量的“記憶”沖擊著身體,令他高燒不退、昏昏沉沉,白蘭也掙紮著睜開了眼睛。
他第一眼,看到坐在病床邊不遠處,穿和服而年齡不大的男孩。
第二眼,低頭看了看自己仍未長大的雙手,便明白了:
“這裏是最後一個存档,對吧?”
白蘭·傑索篤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