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第3/3頁)

可容錯沒什麽目的地,就是隨便走走,也只是隨便走走,好像這樣能讓自己的心跳降下來一些,能讓自己再冷靜下來一些。

漫無目的的走著,最後來到了昨天野餐的河流邊,這裏已經被打掃幹凈,瞧不出一點昨天狂歡的痕跡。

什麽都能抹去的,就連犯罪現場都能被打掃幹凈,可做錯事且不能說出口的愧疚卻抹不去。

至少,容錯抹不去。

容錯坐在了昨天晚上江別故和徐宴清坐過的藤椅上,看著比昨天要湍急一些的河流,表情有些沉重。

再過兩三個小時,江別故差不多也要醒過來了,而他在做了那樣的一個夢之後,要怎麽面對江別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