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怕死。”這個問題對清水涼來說就好回答多了。不管一件事有多麽恐怖,經歷得多了也就不覺得恐怖了。
學術上我們把這叫做脫敏。
“你還有別的要問的嗎?”清水涼趴在床上,兩只手墊著下巴,乖乖地問。雖說是為了轉移話題,但她真的有點餓了。
安室透在床邊半蹲下來,與她的視線平行。清水涼疑惑地看著他的動作,抿唇笑了下。
反正不管搭档想做什麽,笑一笑總不會錯。
……
“……可是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