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2/3頁)
很好,這樣锳紀就不能立刻用讀档了。
禪院甚爾抱著锳紀,看都不看周圍的人,大踏步離開了道場,去找醫生給锳紀做體檢。
等禪院甚爾走後,道場還清醒的族人們同樣松了口氣:這個煞神終於滾蛋了!
锳紀醒來時,只覺得後脖頸涼涼的,那裏被人上了藥膏。
“您醒了。”
锳紀側頭一看,亮介正坐在旁邊,看到他醒來後滿臉激動。
锳紀坐起身,他環視一圈,發現這是自己居住的院落,下一秒锳紀想起之前發生的事,他立刻問道:“甚爾呢?”
亮介的表情很復雜,混合著恐懼和敬佩的表情,他微微低頭:“甚爾少爺已經離開禪院家了。”
禪院甚爾一個人挑了全家的咒術師,如今這件事已經傳遍全家族,這個古老、腐朽和僵化的家族內部如掀起了一場十級地震,全都嘩然了。
锳紀聽後有些驚訝,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他離家了?怎麽回事?”
亮介清了清嗓子,將锳紀昏迷後的事說了出來。
禪院甚爾得到了醫生的保證——锳紀少爺沒什麽大礙,除了脖子上被您打了一下,他身體非常好——然後這廝又跑到了忌庫,這一次族人主動給甚爾打開了庫房大門(怕被打)。
禪院甚爾挑挑揀揀,考慮到锳紀還在禪院家,他沒將事情做得太絕,只卷走了三分之二的特級咒具,然後又從亮介那拿走了雙胞胎日用的現金,隨即甚爾愉快地離開了禪院家。
“甚爾少爺說,他直接去東京上學了。”
亮介說這句話時表情哭笑不得:“他還讓您提醒族長,別忘記給他交學費……”
锳紀聽後松了口氣:“哦,他先去東京避風頭了。”
“直毗人叔父回來了?”
亮介:“是的,一小時前族長回來了。”
很難形容禪院直毗人的心情。
因為謀劃五條家的六眼,高層發任務後,又叫了禪院直毗人和加茂家的族長去開會,隨時等消息。
結果禪院直毗人沒等到五條家的抗議,先接到自家出事的消息。
禪院直毗人急慌慌回家一看,哇塞!這被襲擊的仿佛不是五條,而是他禪院啊!他禪院家的咒術師怎麽都進醫療室了?!
再找人一問,禪院直毗人氣得恨不得追到東京將禪院甚爾暴打一頓。
但禪院甚爾已經跑了,他雙胞胎哥哥锳紀都在床上昏迷著呢,禪院直毗人除了對著空氣怒罵了一通,並無卵用。
锳紀問亮介:“直毗人叔父除了怒罵甚爾,還有什麽處罰嗎?”
亮介搖頭:“我不知道,目前還沒任何命令下達。”
就在此時,有族人來敲門,說禪院直毗人聽說锳紀醒了,讓锳紀去見他。
锳紀在亮介擔憂的眼神中,腳步輕快地去了族長院落。
禪院直毗人正在喝酒壓火氣,見到锳紀來了,他也懶得說什麽客套話。
禪院直毗人擡手讓周圍的人都下去,他單刀直入:“說說五條家的事。”
锳紀將自己見到五條悟,砍了那小孩一刀,又說了加茂限是屍體,被詛咒師操控的事。
禪院直毗人聽得很認真,在聽到加茂限被詛咒師操控後,他冷笑道:“果然加茂家也有自己的小算盤。”
禪院直毗人喝了一口酒,他像是確認一樣問锳紀:“你真的斬開無下限了?”
锳紀很肯定地點頭:“斬開了。”
頓了頓,他補充說:“五條悟年齡太小了,咒力不足,以後就不確定了。”
“沒關系,只要斬開一次,就說明你有再度斬斷的可能。”
禪院直毗人的心情不錯,他問锳紀:“五條悟見到你的臉了?”
锳紀聳肩:“那可是六眼,擋住臉也沒用。”
禪院直毗人嘿嘿笑,他說:“既然加茂家用詛咒師操控自己族人屍體,那咱們家就在雙胞胎上做文章吧。”
锳紀一愣。
“甚爾是0咒力,外面的人很少知道關於甚爾的事。”
禪院直毗人的語氣變冷:“甚爾將家裏所有咒術師都打了一頓,這種事傳出去也太丟人了,所以你聽好了,锳紀,打人的不是甚爾,是你!”
锳紀:???
禪院直毗人將禪院甚爾做的事扣在了锳紀腦門上。
“五條家遭到襲擊時,你禪院锳紀在家裏和族人對練,並將家裏所有咒術師都打了一頓。”
禪院直毗人想到家裏的咒術師們居然全都輸了,也是沒脾氣了,這幫廢物!
“反正你和甚爾長得一樣,家裏人也不會說出去的,畢竟被0咒力的廢物打一頓,對比被你打一頓,他們寧願打人的是你。”
锳紀:……不是很理解家裏人的腦回路。
禪院直毗人話音一轉:“但你以下犯上,對長輩不敬,所以你也別在家裏留了,收拾東西去東京上高專,正好避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