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2/3頁)

於是他們得出結論:禪院锳紀是個天賦異凜、陰險冷酷、不好對付的強大咒術師!

對付這樣的天才年咒術師,既然不能來硬的,那當然要走親朋路線咯。

锳紀這一屆只有他一個學生,沒關系,可以插一個嘛。

禪院直毗人無奈地說:“你可能還不知道,1月開學,你會有一個同學。”

锳紀聽後先是驚訝,隨即很高興:“我終於有同學了?”頓了頓,他有些奇怪:“可是4月就是新學年了,何必非要1月插班入學?”

禪院直毗人不好說是咒術總監部試圖為锳紀人為制造一個【摯友】,反正以锳紀的脾氣和性格,他能噎死那個【摯友】。

“因為缺錢吧。”

禪院直毗人淡淡地說:“他叫日下部篤也,家裏還有個妹妹要照顧,估計想著早點出任務早點賺錢養家。”

锳紀聽後頓時對這個未曾謀面的同學產生了些許好感。

他們都是要養弟弟\妹妹的人!

锳紀:“我會好好和他相處的。”頓了頓,锳紀又說:“正月過完年我就回東京。”

八號開學,锳紀打算提前和甚爾在東京玩幾天。

禪院直毗人擺擺手:“你自便吧。”

結束了與禪院直毗人的會談,锳紀起身離開族長院落。

只是在出門時,他敏銳地察覺到回廊拐角有人盯著他,锳紀略一猶豫,還是轉身離開了,畢竟是家裏,估計是族人吧。

等锳紀離開後,一個男孩探頭看向锳紀離去的方向,正是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抿唇,男孩臉上流露出了不甘之色,他略一猶豫,就溜達到自家老爹的房間,推門進去。

作為下一代最有天賦的繼承人,禪院家幾乎會滿足禪院直哉的一切要求,這養成了禪院直哉傲慢囂張的性格。

禪院直哉直白地問禪院直毗人:“父親,那是锳紀嗎?”

禪院直毗人和顏悅色地說:“你認得他?”

锳紀離家大半年,直哉居然還記得锳紀的樣子,看樣子這小孩記性不錯。

然而禪院直哉記住的是禪院甚爾的樣貌,甚爾和锳紀是雙胞胎,禪院直哉辨認出這人的氣勢不對,不像是甚爾,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锳紀。

禪院直哉脆生生地問:“既然锳紀回來了,甚爾呢?甚爾什麽時候回來?”

禪院直毗人心說,要是禪院甚爾回家過年,今年禪院家就別想安生了。

禪院直毗人淡淡地說:“誰和你說的?家裏沒有這個人。”

禪院直哉握緊拳頭,他想到那天道場內發生的事,忍不住嘲諷說:“胡說!扇叔他們躺床上養了那麽久,不就是被甚爾打的嗎?”

禪院直毗人的語氣重了幾分,他說:“胡扯八道,那是锳紀打的!”

絕對不能說是甚爾打的!

“再提那個名字,你就去禁閉室!”

被禪院直毗人這麽威脅,小孩嚇了一跳,只能低頭嗯了一聲。

禪院直哉郁悶地離開禪院直毗人的房間,他依舊不甘心,找仆從詢問锳紀去哪裏了,他要親自去問锳紀!

仆從說:“锳紀大人去拜會甚一大人了。”

見完族長,下一步自然是見親哥禪院甚一咯!

锳紀對於這位大哥的感官一般偏上,最起碼他大哥禪院甚一沒有特意找過弟弟甚爾的麻煩,在禪院敬生還活著的時候,禪院甚一還幫锳紀說過好話。

見到禪院锳紀,禪院甚一重重哼了一聲,不說話。

锳紀沒get到自家大哥在生氣,而是語氣歡快地說起東京的生活,還說甚爾去普通高中參加圍棋社團的事。

锳紀笑嘻嘻地說:“當初大哥去京都高專上學,我就想著將來也要去外面上學,如今我在東京高專,甚爾也在葉瀨中學讀書,咱們三兄弟居然上了不同的學校,真是太有趣了。”

禪院甚一陰森地說:“兄弟?我看甚爾就沒將我當大哥!”

锳紀聽後用很爛漫的語氣說:“大哥也沒教過甚爾嘛。”

這話怎麽聽怎麽堵心,禪院甚一氣得拍榻榻米:“像他這樣目無尊長的混蛋就該受到嚴厲懲罰!”

锳紀繼續說:“所以他今年不回家,哎,他說去北海道滑雪吃螃蟹,我也想去呢。”

禪院甚一:可惡,更堵心了!

就在禪院甚一想發作時,門外響起禪院直哉的聲音。

“什麽?!甚爾不回來?!”

禪院直哉很失禮地直接拉開門,他震驚地看著锳紀:“他怎麽能不回家?!”

锳紀想到甚爾臨行前的囑托,嘆了口氣:“可能回家也沒壓歲錢,還會被家裏人罵吧。”

畢竟當初揍了全家人嘛,锳紀還在頭疼怎麽幫甚爾拿到壓歲錢。

禪院直哉虎軀一震,他拍著胸脯豪邁地說:“我給他發壓歲錢!!”

锳紀聽後高興極了:“真的?太好了!哎,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