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3/4頁）

禪院直哉哼了一聲：“憑什麽？”

五條悟：“你不敢？也是，你們家沒人敢讓我見到他。”

禪院直哉一下子跳腳了：“放屁！你跟我來！”

五條悟露出了意料之中的笑容。

他慢吞吞地跟在禪院直哉後面，很快踏入了一個看上去不算大的小院落。

這裏正是以前锳紀和甚爾居住的地方，甚爾是不打算回來了，關於甚爾的東西自然也全都打包快遞到了東京，房間裏只留有锳紀和亮介的部分日用。

可直到禪院直哉推門進去，叫喊了半天，都沒看到锳紀，甚至向來侍奉锳紀的亮介都不在。

五條悟冷眼看著禪院直哉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心中冷笑。

他環視四周，發現房間裏只有一個人的生活氣息，同時五條悟看到一張擺放在台案上的照片，照片裏的锳紀穿著高專校服，也是個人照。

於是五條悟得出結論，禪院甚爾這個人是禪院家放出的虛假消息，五條家又查錯了，而禪院锳紀的確是砍傷他的人。

這一刻，五條悟除了在心裏嗤笑禪院家盡會耍小聰明外，還松了口氣。

他的眼神的確很好，沒看錯！

锳紀並不知道禪院直哉背刺了他，更不知道五條悟理解有誤，他和亮介在高島屋買了不少新年限定的節禮和用品。

锳紀給夜蛾正道買了一套精致的人偶，給還沒見面的同學買了一套女式和服——既然那麽愛護妹妹，給妹妹買禮物肯定沒錯。

至於甚爾……锳紀將從諸多叔伯堂兄手中要到的壓歲錢，直接讓亮介匯款到了甚爾的賬戶裏，還在備注上標明了壓歲錢。

锳紀和亮介在外面玩了一天，晚上才回禪院家。

禪院直哉本來是想問锳紀為什麽不在家，可是等了太久都沒見到人，只能懨懨地回自己的院子裏休息了。

結果第二天禪院直哉再找過來時，才愕然得知，清晨六點，锳紀和亮介為了趕飛機，已經離開禪院家了。

禪院直哉惱火地沖到自己父親面前發脾氣，結果禪院直毗人更惱火。

锳紀一大清早來辭行時說昨天發現自己的院子貌似有外人進去過，禪院直毗人讓人查了查，才發現笨蛋兒子居然將五條悟帶到锳紀的院子裏去了！

幸好锳紀昨天不在家，否則就露餡了！

禪院直毗人決定要好好教訓兒子一頓，於是當禪院直哉來找父親說讓锳紀留京都上學時，禪院直毗人挽起袖子，送了禪院直哉一頓竹筍炒肉。

禪院直哉：哇嚶——

锳紀回到東京的公寓，推門進家，就看到禪院甚爾已經提前回來了。

锳紀立馬撲了過去：“甚爾！新年快樂！”

許是北國的雪鄉純澈了禪院甚爾的心靈【不是】，禪院甚爾眉宇間的戾氣和壓抑似乎少了不少。

他給锳紀帶了不少北海道特產：“這是當地特產溫泉奶酪，還有各色點心果子。”

锳紀笑嘻嘻地說：“看到我打給你的壓歲錢了嗎？”

提到錢，禪院甚爾臉上滿是興奮：“看到了，你怎麽要來的？這麽多！”

真是不可思議，人生頭一次，他居然拿到了垃圾禪院家發的壓歲錢！

锳紀不以為然：“多叫幾聲叔叔哥哥就有了，畢竟咱們咒術師來錢快，區區一兩個億而已，你都能隨便丟進賭馬場，他們花起來也不在意的。”

說到賭馬場，禪院甚爾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剛將行李收拾好的亮介敏銳地捕捉到了甚爾的神情，他故意拉長語調說：“甚爾少爺，既然锳紀少爺要來這麽多壓歲錢，你更要好好存起來。”

禪院甚爾：存錢是不可能的，一輩子都不可能的，已經全輸光了。

是的，雖然锳紀說自己運氣不好，禪院甚爾卻不信邪，趁著锳紀回禪院家過年，禪院甚爾跑遍了整個北海道，將各種各樣的賭博遊戲全都玩了一遍。

結果嘛，看他那空空如也的賬戶就知道了，全輸光了。

就連給锳紀買的北海道手信，花的還是他跑到黑市上接私單的定金錢……

亮介畢竟是看著锳紀和甚爾長大的，一看禪院甚爾那漂移的眼神，頓時明白了一切。

他深吸一口氣，警告禪院甚爾：“如果再有下次，你那張卡就上交！”

禪院甚爾不以為意，上交了可以再辦新的嘛。

锳紀看了看亮介，再看看甚爾，他恍然大悟：“又去賭了？全輸光了吧。”

禪院甚爾不爽地嘖了一聲。

锳紀聳肩：“都說你絕對不可能贏了，你與其期待能贏一把，不如把錢給亮介，讓他幫你代買，他的運氣都比你我要強。”

禪院甚爾梗著脖子反駁：“如果不是自己買，那根本沒意義嘛！”

锳紀聽後跟著點頭：“也對，畢竟十賭十輸這種痛苦肯定要你自己來承擔，讓別人代買，你根本感受不到黴神眷顧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