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第4/4頁)

於是锳紀興致勃勃地將故事說了一遍,說完後不獨禪院蘭司和他妻子表情扭曲,連伏黑甚爾也覺得自己被內涵了。

先不說前面那個失憶梗,那要等蘭堂和中原中也來認領,後面那個丈夫死後孩子歸敵人是什麽鬼?

伏黑甚爾只覺得锳紀在冥冥之中嘲諷他將兒子賣給禪院、繼而丟給五條悟。

至於兩個家主在禦前比武,這不是五條和禪院嗎?雙家主同歸於盡,這既視感也太強了吧?

而葵生更是覺得心裏發堵,故事裏的妻子難產死了啊!她剛懷孕呢!

最可怕的是,這小說名字叫什麽來著?

幸福?

锳紀興高采烈地說:“他們所有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這是皆大歡喜的happy ending呀!”

一時間飯桌上無人說話,都被锳紀無差別沖過來的泥石流卷得眼前發黑。

幾個呼吸後,還是葵生調整面部表情,笑著看轉移了話題:“锳紀兄長,我看周刊上出公告說您又打算下周復刊,小說寫完後要重啟漫畫連載嗎?”

還是將話題轉移到漫畫比較安全。

锳紀打個哈哈:“是呀,之前太忙了,最近時間比較充裕,應該可以繼續連載了。”

他這麽說著,掃了葵生兩眼後,目光落在了葵生手腕戴著的鐲子上:“哦?這是好東西呀。”

伏黑甚爾打起精神,他選擇性遺忘了剛才锳紀的小說,也符合道:“沒錯,我還想買一套給葵生,對了,你也要隨身帶一套。”

他這麽說著看向禪院蘭司:“家裏誰做的?怎麽不給锳紀準備?”

禪院蘭司的表情很復雜,他指著甚爾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伏黑甚爾覺得莫名其妙,還是蘭司的夫人皮笑肉不笑地說:“這是家裏傳下來的老物件,目前沒人會做,而且傳女不傳男,一般只有快要生產的婦人才會隨身佩戴。您和锳紀大人的母親去世後,您母親那份應該是歸於您外祖母那一支了。”

伏黑甚爾卡住了,他摸了摸鼻子,不吭聲了。

伏黑甚爾再人渣,也做不出跑回禪院家將女性長輩的私房配飾全搶走的事。

葵生尷尬極了,她連忙向蘭司的夫人道歉:“實在對不起,甚爾他……”

不等甚爾幫腔,锳紀倒是先吐槽了:“這是父親的問題吧?他從沒和我們說過這個,大哥估計也不知道。”

伏黑甚爾立刻找到了組織:“沒錯!都是那個男人的錯。”

這男人自然是指禪院敬生了。

锳紀在這一點上是和甚爾站在一起的,他也不爽地說:“就是!小時候還試圖分開我和甚爾,還說我沒弟弟,真是太過分了!”

伏黑甚爾倒是不知道這個:“還有這回事?”

他印象裏沒有啊。

“對呀!他非要將我你和分開,還讓我搬到別的院子,還不許我去找你,還試圖將你丟到仆從那邊,氣死我了!”

锳紀氣鼓鼓地說:“我去找父親,半路遇到扇叔,他不僅阻攔我、不讓我去找父親,還罵了我好幾次!那家夥還說什麽父親做得對,真是不可理喻!”

锳紀在好幾次這個詞上加重了語氣,甚爾立刻明白是锳紀用了讀档將事情糊弄過去了,這些應該是他重生之前發生的事,因為都讀档結束,所以自己沒有相關印象。

伏黑甚爾的表情有些陰冷:“呵!我當初真是手下留情了!”

他應該再打得狠一點的!

禪院蘭司:“……”

扇堂兄,危!

禪院蘭司的夫人默不作聲,只有葵生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對兄弟,對丈夫家的親子關系產生了濃濃的憂慮。

……甚爾這樣子,能當好父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