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養的貓靜靜地躺在紙箱裏,再也不會撲來抱他。那個晚上他需要聽付嘉說句話,哪怕只是一句再見,可惜付嘉的電話早已經打不通。
把自己的所有快樂寄托在另一個人身上,說到底是很可悲的,他一走你就什麽都沒有了。
何必把自己弄得這麽可悲?人應該學會及時止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