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小惡魔與文藝的你(第3/6頁)
和馬保持了沉默。
日南裏菜悄悄瞥了眼和馬:“咦,我以為師傅你會拍胸脯說,你的學費我包了呢。”
“我神經病啊,現在我這邊負擔已經夠重了。”
“可是,我不明白,晴琉和我有什麽不同嗎?為什麽師傅你能接納晴琉成為自己家人,我就不行嗎?”
和馬:“晴琉已經無家可歸了。”
“那師傅的意思是,我回去把我家人全都……”
“別去!”和馬趕忙打斷日南裏菜的話,別給老子突然變病嬌啊。
日南裏菜繼續說:“那我們來假設,假設我父母突然出了車禍,我也一下子無家可歸了,師傅你會收留我嗎?”
和馬沉默了幾秒,才回答道:“應該會收留吧。”
“到時候師傅會承擔其我的學費唄?”
“不,到時候請你用保險公司的賠款支付你的學費。”
日南裏菜咋舌。
她沉默了片刻,忽然開口道:“果然,我和晴琉的區別就在於,沒有跟師傅你對砍過啊。”
“你怎麽得出這個結論的?”和馬訝異的問。
“沒什麽理由,就是這麽覺得。可是……我不知道和師傅你對砍的時候的晴琉是什麽樣子啦,但現在的她看起來就是個躲在哥哥身後的小妹妹一樣。
“雖然她的劍道可能很厲害,但是我在她身上感覺不到像保奈美學姐那樣的昂揚鬥志。”
和馬正想回答,日南裏菜忽然松開他的手臂,往前跑了兩步搶先出世月票進了地鐵站的閘機。
她在閘機另一邊轉身看著和馬,雙手背在身後。
和馬忽然覺得,這個場景像極了上輩子小時候看過的《東京愛情故事》裏的某一幕。
日南裏菜隔著閘機,對和馬說:“前輩的溫柔有時候就像毒藥,所以保奈美學姐才漸漸不在道場露面了吧。”
和馬:“她只是忙於財團的事務。”
“真的有那麽忙嗎?難道不是害怕前輩的毒藥會侵蝕掉獨行的勇氣嗎?”日南裏菜微笑著質問道。
和馬聳肩,從口袋裏掏出月票向看守閘機的地鐵員出示。
地鐵員點了點頭,打開了閘機開口。
和馬走向日南裏菜,而日南裏菜卻轉身,維持著雙手背在身後的姿勢往前走去。
她穿著長大衣,大衣的下擺下面露出北高冬季水手服百褶裙的下擺。
因為《水手服與機關槍》的影響,現在的一般人的觀念已經變成長擺水手裙等於太妹,所以好學生現在反而都是比較短的裙子。
日南裏菜的裙子也短到剛好只能在大衣下擺下面露出不到三公分。
此時是十二月,東京已經下過幾場雪了,她那光腿看著就讓人覺得冷。
隨著她走路的動作,裙擺不斷的晃動著,每一次上揚都讓人忍不住遐想聯翩。
作為禦寒的策略,她穿了厚厚的白色半膝襪,襪子和裙子下擺之間維持了恰到好處的絕對領域。
襪口可能有松緊帶,完全勒進了大腿裏。
和馬緊趕兩步追上日南裏菜,但忽然發現好像話題斷了,只能隨便找話說:“你這水手服裙子會不會太短了?”
“我有什麽辦法,我也想穿長過膝蓋的長裙啊,但是現在教務處一看到長裙子就覺得你是太妹,都怪水手服與機關槍啦。”日南裏菜嘆氣道,“我又不會從書包裏掏出機關槍掃射。”
和馬聳肩。
日南裏菜繼續說:“聽說師傅你當年跟太映映畫說過,川角的水手服與機關槍是青春劇情片?”
“是啊,我說過。”
“真說過啊,我以為是以訛傳訛呢。那後來太映給你報酬了嗎?”
“沒有,他們只給我結算了在東京特急當武指的錢。”
“那也太不會做人了吧。”日南裏菜評價道,“我要是太映映畫的高層,就死死抓住師傅你這個搖錢樹,往死裏薅羊毛。”
“那你就努力考大學啊,而且早稻田文學部不行的,去了那裏要麽你當作家,要麽當文學評論家或者研究者,當不了大資本家。”
其實還可以去文部省和在國際關系學界混不下去的上智大學畢業生共事。
兩人一邊聊,一邊進了站台。日本這邊晚上下班的社畜一般都會有社交活動——主要是喝酒,人都分散到居酒屋之類的場所去了,所以晚高峰比早高峰的人要少很多。
日南裏菜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往黃線後一站,繼續說:“我考早稻田一是把握比較大,二是跟父母妥協後的結果啦,演藝圈也有女演員是在早稻田加入戲劇社,然後再進入東京的劇團,最終出道的喲。我媽媽從來沒放棄讓我出道的想法。”
既然話題轉會到這裏,和馬便佯裝隨意地說道:“說起來,你媽媽給你弄的藍色藥丸,你有帶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