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五月病終於要變成六月病了(第3/5頁)

原來是這樣。

麻野關切的問:“那現在香子小姐知道喜真相了嗎?”

“當然知道了,我們把偵探公司拍到的照片拿去給她看,我女兒一開始覺得極道也不一定就是壞人,還和我們老兩口大吵了一架。”

和馬咋舌:“戀愛使人盲目啊。”

“但是過了大概三個月,我女兒開始受不了了。她爸爸應該不知道,這種事情女兒沒有跟當爹的說,只是找我哭訴。”

和馬:“發生什麽事了?”

“那個大慎是個變態啊。他每天要指定我女兒的妝容,指定穿什麽衣服,簡直像是把我女兒當他店裏的小姐來管理一樣。”

和馬聽到這裏心裏瓦涼。

犯人擁有變態一樣的控制欲,這越來越像上輩子那個著名的案件了。

香川太太繼續說:“有一天,我女兒戴了個大紅色的蝴蝶結,大慎看到了怒不可遏,沖過來直接搶下蝴蝶結,扔在地上,還拼命用腳踩。

“他搶蝴蝶結的時候,順便拉斷了我女兒的好多跟頭發,以至於我女兒疼得哇哇叫。”

和馬疑惑的問:“就只是看到紅蝴蝶結就歇斯底裏起來?”

“是的,他當時一邊踩蝴蝶結,一邊反復念叨‘我店裏不允許有這麽庸俗的色彩’。”

“因為不喜歡大紅色,就暴走起來?”和馬咋舌。

“像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香川太太直勾勾的盯著和馬,“最過分的是,他在管理風俗店的過程中,對哪些地方容易留下傷痕容易被司法鑒定了如指掌!他經常毆打我女兒,但是留下的傷痕連輕微傷都定不了。”

麻野:“但是很痛?”

“對!我女兒每次被打痛得受不了,就跪地求饒。我讓她偷偷藏一台袖珍錄音機,錄下這家夥威脅的話語。我心想打都打了,不可能不威脅的。

“但是事後我聽錄音帶,簡直毛骨悚然!這個男人,從來不在口頭上威脅我女兒。錄音帶上最過分的話,大概也就和‘我的店裏不允許這麽庸俗的色彩’相當。

“我和我先生,拿著這個錄音帶去咨詢了律師,結果律師說對方肯定有高手指導,完全不越界。”

麻野低聲道:“一邊說著不越界的話,一邊毆打你女兒?這景象好難想象啊。”

和馬:“別忘了加上一條,那家夥打人也從來不打有可能留下問題的地方,完美逃過了司法鑒定。”

香川太太捂住臉:“那個家夥,是個惡魔啊!而且是披著合法外衣的惡魔啊!”

和馬:“你們去哪裏做的司法鑒定?可以把鑒定書給我看一看嗎?還有傷痕的照片也給我看看。”

“好的,我這就拿給兩位看。”

香川太太起身進了裏屋,片刻之後拿一個大文件袋出來,在和馬面前坐下之後一圈一圈的解下文件袋口的繩子,一件件把裏面的東西拿出來。

“這是鑒定報告,這是照片。額……”

香川太太看著和馬,忽然猶豫了。

和馬:“是露出了不方便給我們看的地方嗎?”

“這倒是沒有,但是我女兒畢竟還沒嫁人……”

“我是刑警,我見過的死人海了去了,都是躺在太平間什麽衣服都沒有那種。你不想你女兒變成這種,就給我照片。”和馬嚴肅地說道。

香川太太橫下心,把照片給了和馬。

照片上只能看到很淺的淤青,甚至不如練劍道的時候的跌打傷顯眼。

阿茂還沒拿免許皆傳的時候,三天兩頭跟和馬對打,身上的傷比這恐怖多了。

麻野盯著照片說:“確實很難定比較高的傷害等級。”

“但是很疼的!”香川太太急切的說,“我女兒整天以淚洗面!可我拿這些照片去警署,警察們居然在笑!還有個警察跟我說,我這是少見多怪,我女兒參加柔道社只怕身上的傷比這個還恐怖。”

麻野扭頭看和馬:“是這樣嗎?”

和馬點頭:“是的,我徒弟沖擊免許皆傳的時候,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只怕輕傷隨便定。”

正說著和馬聽到了門響。

日本這邊回家要大聲說“我回來了”,所以和馬清楚的聽見玄關那邊傳來年輕的女聲:“我回來了!”

香川太太回應:“歡迎回家!香子你快過來!警視廳的刑警桑來問你的事情了!”

“誒?警視廳的?可是我還沒死啊?”

伴隨著疑惑的話語,香川香子推開客廳的門進入和馬的視線。

把和馬認識的女孩按照漂亮程度排個序,香川香子大概是在最尾部。

但只看她個人的話,應該算漂亮。

如果考慮到她比晴琉有胸肌,應該能靠著身材略壓晴琉一頭。

麻野:“啊,果然美女呢,香子小姐。”

和馬:“誒?啊,確實還不錯。”